都是摆设?”joe淡淡地反问。
意思就是他未曾出面,全权授意他人跟翟新同谈下了这家工厂。可是,他就不怕这烫手山芋不好接,而且工厂里有东子那帮人在又岂是容易管理的?
她还没提出疑问,心思就被他洞察了:“你担心的都不是问题,东子闹事的目的是讨要工钱,我帮他们解决了近两年的工钱,他们感激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闹事。而这帮外来工求的是个安稳,在工作能够得到保障的情况下自然轻易不会挪窝。既然吃下了这个?厂,相关管理自会一步到位,岂容同类的事发生。”
林妙沉默了下来,念转越深就越吃惊,她惊疑不定地问他:“你花了多少钱从翟新同手上拿下了同庆电子厂的法人权?”
joe到这时才在眼中隐含笑意,轻报了一个价码,令林妙惊异到张开了嘴,这这这……等于是捡的白菜价啊。怎么样也是一家有业绩的工厂,居然如此廉价就转售了,翟新同是真的被坑怕了,以致于只要有人开价就甩手?
转而林妙心中便暗暗羡慕不已,这种好事怎么轮不上她呢?如果她知道,也肯定会把厂吃下来了,后面她可以重新包装啊。
额头蓦的一疼,被他给弹了一指,她捂着额头申诉地看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隶属霆舟不也是在你所属公司名下?现在总放心外包工厂了吧,全程都由你亲自盯,还能出得了岔子吗?”
林妙摇头:出不了了。
joe轻哼了声就退开了身体,转身走至衣柜前也不避嫌地当着她面把衬衫给脱了。健硕的背影并没让林妙往旖旎处去想,反而微眯起眼以此来掩饰内心的震撼。
犹记得那天她躲在办公室书墙背后听见的那个“计划”,似乎她要重新审读了。
原本以为所谓的计划只不过是同庆电子厂员工的大罢工,借此来架空翟新同权利,隶属一场新旧势力的权利相争。可随着一件件事发生,她忽然发现错得离谱。
大罢工根本就只是事件的导火线,他在那之前一定早就知道致癌产品一事,罢工之后的亲临电子厂,目的是为收买人心!
那日她也一同过去的,看见电子厂明显以东子为首,他对其恩威并施,当时只觉是为了震住一帮工人,现在想怕是从那之后东子就对他服服帖帖了。而厂内另一个重要人物便是丁会计,虽然只是个出纳,却一手掌握了所有工人的工资,光看东子几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丁会计肯定还在,而且被他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