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joe轻笑出声,“你的耳朵倒是尖。”
哪是她耳尖,他把她揽得那么紧,她就是想不听也难。
“翟靳是没说话,不过既然他打来了电话,要传达的意思大致就是那样。”
“你的意思是翟靳连他父亲都不管?”
joe轻敲了两下方向盘,讳莫如深地道:“应该说,他对刘向东已经忍无可忍。”
林妙正仔细琢磨他这句话,忽见他倾身而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但很快肩背就抵住了门。浓烈的男性气息覆盖,但见他长臂越过竟是来给她系安全带。
等固定好后他的身体也没缩回去,就这么倾身凝着她。
停车场里就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光线很暗,他的脸半明半暗,有着一种不同于往常的阴沉中的俊美。林妙知道,从今天起她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以前她所看见的不过是他的表皮,或者说是一副面具,如今面具撕下,才是真正的他。
最令她心神震动的是这双眼睛,暗光里的星芒像是要扎进她眼中似的。被他这么看着,她总感到莫名的心慌,而他抵着自己的宽阔胸膛,起伏有力,深知在衣装底下的他一点都不单薄,他有当健身教练的体魄。此刻,就像一堵墙一般把她逼在车门的角落里,温凉的指尖抚过她的脖子,却在某处按压引起她的刺痛,“破皮了。”
林妙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不碰倒还好,碰了确实感到有一丝疼。除了被那闹事的东子用刀比过外,没有别的时候会可能受伤。
车子启动,很快驶出了停车场,夜风吹过,吹散了车内的燥热。
但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等着。”丢下两字joe就推门下车了,不出两分钟又见他快步而出,等看见他手上拿的东西才反应过来他干什么去了。
“嗤——”林妙倒抽冷气,碘酒刷在伤口处当真疼得要人命,跟被揭掉一层皮似的。真不是她矫情,就这么一小道划口,需要又是消毒又是用纱布包扎的吗?
但joe认为有必要,且强势地不容拒绝,她只能无奈承受这痛。
车子再开出一段路林妙察觉路线不对,立即开口:“你开错方向了。”
可身边的人反而油门一踩,车子如箭一般疾驰在空荡的马路上,最后,停在了他的公寓楼下。林妙闷坐在位置上不说话,哪怕他已经下车走到了她这边车窗外。
外边的人顿了顿,慵懒而清撩的语声响在车外:“或者你想上你家,我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