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种奇怪的感觉不止叶千秋一个人有。
卫凌空都开口了。
所以,本来要走的叶千秋回了头,重新坐在岳铭晨的对面,诈道:“杀不杀你,不是我来决定的。至于你的丹方想不想给我,我也不在乎。”
“你必须在乎!”岳铭晨激动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他激动得恨不得站起来,可他站不起来,挣扎只能让他原本止血的伤口重新崩开,又染得一身血红。
“丹方里有救夕朝的办法,你一定要救夕朝!”岳铭晨目光里全是恳求。
丹方必须到手,至于柳夕朝,除了岳铭晨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不用救。当然,叶千秋也肯定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人,跟那个与自己在血池边战斗的人根本不是一个。无论情绪,还是对柳夕朝的态度,都绝对不是一个人。
眼看叶千秋陷入深思,岳铭晨急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丹方给你,你一定要帮我。”
话刚说完,岳铭晨就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然后猛地低头。等他再次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眼神变了。
本来温和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敌意。红色的血丝,缓缓的爬上岳铭晨的双眼。
卫凌空下意识的拔出剑,他总觉得岳铭晨要对叶千秋下手。
岳铭晨没有对叶千秋下手,虽然他想下手,可双手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无论他再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动弹。
显然,双目赤红的岳铭晨已经没办法正常交流了,叶千秋叹了口气,站起身,拉开门出去。
一出门,就碰上了正在门外焦急的等着的柳夕朝。看着柳夕朝,叶千秋似乎想到了什么。
“岳夫人,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叶千秋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夕朝点点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卫凌空关上的房门,跟着叶千秋进了另一个房间。
“他这个样子,多长时间了。”一进屋子,叶千秋就开口。
柳夕朝先一愣,然后忍不住变了脸色。叶千秋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但是柳夕朝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岳铭晨,这副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
在叶千秋的面前,柳夕朝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岳铭晨有病,很严重的病。这个病,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
当然,现在也千秋也知道岳铭晨有病了。不过,相比较柳夕朝认知中的怪病,岳铭晨的病,在叶千秋的认知里,却不是怪病。这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大部分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