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的关心,我……”夏宁雪把眼睛转向一边。她注视着满地的枯黄色的树叶,半天才答:“暂时还不知道,看看再说吧。”
“那……那好。”晨展林显得比夏宁雪还着急的点了点头,表现的很不放心似。
“可能,我可能要离开希尔城了吧!”夏宁雪突然又这样说到。
“呢,这又是为什么?宁雪,我是说……我很好奇。”晨展林面露不安,急问。
夏宁雪咬了咬下嘴唇,她的眼睫毛颤了一下。
她的眼前闪过一丝短暂惆怅,让晨展林看的忽然就从脑海里想到海水,波涛地拍打向礁石的景象。
很奇怪。
她笑的很难过,仿佛心里有一个无论怎么解都解不开的结。看着晨展林轻声问:“那哥哥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什么故事呀?”晨展林稍微往前探了探脑袋,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庞问到。“啊,愿意愿意,我非常愿意。”
晨展林这样一说话,就让夏宁雪的心里,感到了阵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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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河渠大桥。
自前天晚上那次战斗之后的异种感染者.狂暴之兴,她比起极恶之兴而言,反倒要镇定许多。
这个身披黑色长袍的女人,硬是在这里站了整整两天一夜之久。
她平静地望着那大片荒草地,仿佛在心里勾勒了、描绘了希尔城的未来结局。
好在不是白等。很快,就从连接着大桥的、空荡荡的长街路上:
缓慢地走来了那个提着黑色公文包,穿着一身正装,和戴着一顶灰色圆顶帽的中年男人;
那个曾落魄的躺在大街上睡,异化为极恶之兴的流浪女人;
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戴着黑色遮阳帽、穿着棕色皮衣掏口袋走路的年轻男人;
还有两个看起来很显老、打扮却另类时髦的中年女人。他(她)们均出现在了狂暴之兴,这个黑色长袍的女人身后面。
黑袍女人转过身,恶狠狠地瞟着他们中间站着的那个提公文包的中年男人看。
“看来都到齐了,呵呵。”
中年男人空洞漠然的眼睛投射到她的脸上,她既而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她唇不动,声音却让旁人听得很清晰的讲道:
“铁甲之兴已经死在了元能.蒸汽战士的手上,而暗影之兴也被他给打的失去了异种记忆。”
“区区一个元能战士而已,竟然就把你们打成这样?真是丢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