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刚带回来的吸毒犯,扎我的那个针头就是他们用的,但他们哪个也不承认是谁用过那个针头。”
长期吸毒者的血管会变脆变细,难怪陆离抽不出血。
谷雅南上手,很快从手臂里抽出一管血。
这个房间里有八个人,比其他房间的人数少。
警察小李看着谷雅南采血,在一旁解释,“这个屋的人全都是昨天带回来的,都是吸毒犯,因为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感染艾滋病,所以就先都单独关押着。”
谷雅南扎针,每次都是一针见血。
南翰飞也凑了过来,“这抽血的手法很熟练,你们应急办的人还经常给别人抽血?”
“进疾控工作之后就很少给别人抽血,我这抽血的手法都是当年在非洲练出来的。”
谷雅南和南翰飞正说着话,突然,昏暗的囚室内一名还没抽血的囚犯倒地,身体抽搐。
囚室内顿时一片混乱。
谷雅南想让南翰飞打开门,进去检查病人。
南翰飞却只是敲了敲门,对里面的其他犯人喊,“你们两个,把他抬出来,抬去医务室。”
看守所的医务室内,浑身抽搐的病人被两个同囚室的室友抬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医务室内有看守所自己的医生,这是一位快60来岁的老头。
老医生检查了一番,纳闷,“没啥病啊。”
躺在病床上的犯人年纪不大,只有20来岁的样子,但年纪轻轻就模样憔悴,身体消瘦。
瘦男人有气无力的哼哼,“我晕血,刚才见医生给别人抽血,我就晕了。”
“没啥事,歇一会回去吧。”
整个囚室除了这个瘦男人,其他人都抽完血,谷雅南打算在医务室内抽完血就结束,于是对病床上的瘦男人说,“我抽血,你把头转过去就行,如果只是晕血的话,看不见就没事。”
瘦男人依言转过头,等谷雅南开始拿出采血管,准备抽血。
采血针扎进血管,血液流进采血管内,正准备撤回采血针的时候,瘦男人突然转头,一把抓住采血针拔出来,另一只手抓住谷雅南的肩头,采血针已经抵在谷雅南脖子上。
事情来得突然,在场所有人都呆住。
瘦男人将谷雅南作为人质,“我是艾滋病人,这血里有艾滋病毒,只要我手不小心动一下,这位美女医生就会被感染,你们都让开,放我出去。”
这竟是个狡猾的,瘦弱的外表下隐藏无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