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冶好他的病呢?”患者儿子问。
叶晨羽说:“他像正常人一样,不再胡言乱语,不在外到处乱走,生活能自理,即为治好。”
患者儿子看了妈妈一眼,他妈妈说:“能治到这个样子,就谢天谢地了。让我们出五万元钱,不算贵,可以付。”
汪玫颖和郭小平都担心地看着叶晨羽。
她们都知道,武痴是很难治好的,弄不好还会被他打痛。她们都躲在叶晨羽身后,不敢走出来。
患者老婆还是不太相信地说:“平时,他只要脱身,就到处乱跑,看都看不住。他双脚都跑烂了,有时连衣服裤子都跑破,甚至不穿,太难看了。我们实在没办法,只好用麻绳牵住他的脚,把他栓在家里。你这里怎么给他治?真的能治好他的病?”
对这么严重的武痴,叶晨羽心里也没有底。他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要翻看他眼皮,对他进行望问闻切。
没想到患者嘴里呜呜里骂了一声,扬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打得很重,声音很响。
“他的手劲好大啊。”叶晨羽捂着被打痛的左脸说。
“叶医生,这样的武痴,不能收治,快让他走吧。”汪玫颖吓得红颜失色,“谁敢给他治病啊?我不敢。”
患者家属都冷冷地看着叶晨羽,只是按住患者不让他动,连招呼也没有给他打一个。
郭小平看不过,也有些心疼,就鼓起勇气说:“怎么还打人啊?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医院的董事长,。”
“什么?他是董事长?”患者家属都惊讶地瞪大眼睛。
叶晨羽忍辱负重,也很低调:“被精神病人打耳光,没什么。你们把他按扒到这张诊床上,我给他头部扎几针。他能静下来,就住在这里治疗。”
“不给他吃安乃定,就能让他静下来?”患者老婆不相信地问。
“对,我用针疗,抑止他紊乱的神经,比药物的效果要好。”时晨羽说着疗病原理,“也比精神病院的电击效果好。”
患者儿子看了妈妈一眼,说:“那就让他试一下吧,反正针灸是扎不坏身体的。”
“对,就是没效果,也扎不坏身体。”叶晨羽拿出针盒,把四根银针夹在指间。
三个病人家属把患者往诊床上按,患者拼命挣扎,嘴里呜呜乱骂,两眼瞪着叶晨羽,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汪玫颖和郭小平吓得缩在墙角,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