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怒了,这刘虞人老为精,竟然胆敢在程远志面前,恶人先告状,公孙瓒赶紧叫屈,免得等下给刘虞越描越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啪!
鞭子高高扬起,怒号而下,狠狠地抽打在公孙瓒和刘虞两人身上。
一鞭双抽!
程远志满腔怒火,未曾减削,暴躁地朝着公孙瓒猛瞪,怒吼道:
“公孙瓒,滚你个犊子,张举和张纯呢?有何隐情?你要说不出个幺蛾子来,本司空可轻饶不了你。”
掌管幽州渔阳一地的渔阳太守是邹丹,这邹丹是公孙瓒的心腹死忠,出了事问责公孙瓒,并不算委屈了公孙瓒,不管有天大的理由或借口,公孙瓒都难逃其咎。
“禀司空,张举、张纯之流,已被本太守率白马义从击溃。此事事出有因,罪在刘刺史,刘刺史在幽州倒行逆施,说是怀柔之策,实则区别对待,在边境开设外市,以物易物,号称自由流通,但只对外族宽容,歧视平民百姓,外族买卖一概费用全免,百姓得利则收之重税,搞得百姓无以为生,本太守之所以招募青壮,也是想给他们一条生路。”
“训练合格,当白马义从的军兵,或者辅兵,好歹有一口饭吃,可惜刘刺史竟然在幽州宣扬本太守好战,穷兵黩武,说什么当兵就会死,简直可笑。那张举和张纯无识少谋,害怕被征辟入伍,大胆扯旗造反,在渔阳作乱。纵是本太守灭了张举和张纯反贼,刘刺史还不让本太守将其尽数诛杀,阻拦本太守,害得张举和张纯趁机潜逃,躲进了大草原里,好在本太守已派一员小将前往草原捉拿,将张举和张纯生擒而回,此时正关押在营内。”
公孙瓒觉得自己就是六月飞雪,不得沉冤昭白,比窦蛾还要冤。在幽州,刘虞这老头处处和公孙瓒作对,尤其是对白马义从的军饷、物资多有异议,抠抠索索的,好不畅快。
要不是刘虞去幽州之前,公孙瓒有自己的基本盘,掌握着数郡大城,还真让刘虞这刺史给架空了,只能配合刘虞的鸵鸟战术,还得对外自吹自擂,吹嘘说是怀柔之策。
程远志不想听刘虞和公孙瓒的辩驳,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就扯不清,理不断的。
既然将幽州交给了刘虞和公孙瓒,现在出了事,肯定两人都得各打五十大板,重新做出调整,毕竟身为顶头上司的程远志并不在意事情的起因和过程,只看重结果。
公孙瓒和刘虞搞得好,那就继续搞,搞不好,那就换人,换个能搞好的人上去,不过还是得保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