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公孙瓒一点都没有成就感,脸上无光哪,狠狠地臭骂了渔阳太守邹丹一顿,差点就要直接撸了邹丹的官帽子,要不是看在邹丹忠心不二,追随公孙瓒多年,这一次公孙瓒才不会替邹丹将事情给压下来。
公孙瓒追求的是以战养战,后院失火的话,那就是扯后腿,掉链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公孙瓒更能在政绩上有亮点,无法碾压素来求稳,一心发展内政的刘虞了。
“哼,公孙瓒,刘虞,待本司空回去幽州再收拾你们。罢了,今天是双喜临门的日子,不说些晦气的话,影响了喝酒的心情和雅致,来!喝酒,喝酒。”
程远志想着反正鞭长莫及,就让刘虞和公孙瓒顺其自然,爱怎么瞎搞就怎么搞,只要幽州不乱,不会自相残杀就好了,不用多久,程远志到时一纸调令,将公孙瓒或者刘虞调出幽州就行了。
一山不容两虎,还是两只公虎,针尖对麦芒,程远起一想到刘虞和公孙瓒两个坑货,就头疼,干脆不再多想,好好喝酒吃肉,免得伤了身体。
张飞站在一旁,早就喝得两眼都直了,听起程远志说到什么张举、张纯,烦躁得不行,举起酒杯说道:
“嘿,司空,莫管什么反贼了,忧心那些多余的,等俺回了幽州,定将张举和张纯的人头拧下来,给司空当作下酒菜,来,俺敬司空一杯。”
张飞说完,不等程远志回应,自己先一头给焖了,张飞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粗犷豪爽的性子,看得程远志不禁摇了摇头,倍觉真性情,有点可爱可敬。
“翼德,这酒啊,酒壮怂人胆,你的酒量大,那本司空不佩服你,但你要是胆量大,那才是真正的汉子,本司空给你竖起大拇指。”
程远志同样豪饮了一杯,竟然开始怂恿张飞,希望张飞以后的胆量能和酒量一样大,其实爱酒的人太多了,但能喝并不代表能打啊。
谁知程远志这激将的话,飘到了张飞的耳朵里,就像在指着张飞的鼻子咒骂张飞卖的猪肉缺斤短两,张飞瞬间就炸了,猛地拍案而起,扯着一把狮吼嗓子,说道:
“司空,俺可不是醉鬼,莫说是在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其他的事情,只要司空你划下道来,俺都敢为司空效劳,司空快说说,难道司空以为有什么是俺不敢做的吗?呵呵,没有,俺啥事都敢做,不信的话,司空你就等着看好了。”
张飞拍了拍胸口,觉得用酒杯喝酒不过瘾,干脆一手提起酒埕,将酒盖一扯,抬头就开始牛饮,毫不在意程远志对张飞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