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卢植不愿给钱,那这份厚礼,本州牧掏了就是,绝不吝啬,让左黄门心满意足,不枉此行,权当本州牧尽一尽地主之谊了。”
程远志生怕左丰心中存疑,不肯配合,直接替左丰将每一次情况都剖析了,甚至不惜许下重诺。
明眼人都知道,广宗郡城易守难攻,里面的黄巾大军足足有十几万,这种大郡城,围而不攻才是真正的统将之道。
但宦官爱财,有了左丰的存在,卢植那边说不定就能搅起旋涡。就算派出了左丰,卢植心疑,为了稳定军心,将左丰给斩了,那左右无非就是死个没用的阉竖。
重新想办法就是了。
听到有钱财可拿,旱涝保收,左丰突然就不疼了,浑身有劲,两眼放光,急急地问道:
“州牧,那还等什么,洒家这就和你前往城外,找卢植去。洒家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可比当初净身进宫还要多好几倍,这督军和战场,洒家来一次就够够了。”
左丰作势要起,即刻就要出城。程远志刚刚才从卢植那么出来,受尽了卢植的白眼和黑脸,哪里愿意上赶着再承受一次。
啪!
鞭子猛地抽打在左丰的腿上,恨不得直接将左丰的腿都给鞭断。
鞭抽之后,不待左丰叫疼,程远志先开骂了,暴躁地怒骂道:
“混帐的东西,咋就不长记性呢,也不瞧瞧你这样子。你说你,人家叫花子都穿得比你利索,收拾得比你干净,你脸上抹着一堆泥土,衣衫破烂,真要跑到卢植军营里,不用卢植下令,守兵直接就把你给咔嚓了。”
“到时,你手里的诏书,谁还认啊。听本州牧的,今天好好梳洗,吃喝一顿,明天一早再出城前往卢植军,准没错。莫忘了你身为小黄门的威信,你时刻记住,你代表的是天子,是张常侍。”
笑话,刚来广宗,还没和张宁温存过呢,就为了左丰这点破事,再到处奔波?想啥呢,程远志可不干。
啪!
程远志说罢,又给左丰补上了一鞭,鞭得左丰快要站不稳了,不屑地嘲讽道:
“现在要去,你就去,本州牧不拦你,谁让你比常人少了点东西,没长脑子,这不怪你。本州牧饿了,要去吃宁儿煮的大餐了,你就请便吧。”
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地主家也没余粮,程远志还真不想将粮食浪费在左丰身上呢。
张角没想到现在的程远志这么霸道,犹如暴君降世,内心不禁有些欣慰,就怕程远志软弱,护不住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