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困,能够化解全靠公孙瓒神兵天降,力挽狂澜。
程远志就不高兴了,往来喝酒,程远志对酒并不讲究,但对酒樽要求就高了,喝一杯就得换一个新的,习惯了,眼下刚喝了一杯,正愁酒樽占位,不知放哪儿了,听到公孙瓒居然邀功,面容一黑,举手猛地将酒樽朝公孙瓒砸去,怒道:
“嗯?乌桓族没粮,你就跑回来了?你这吃干饭的,连追杀个人都做不到,养着你有何用?浪费本刺史的粮食,还不如拉下出斩了。”
忽如其来的酒樽,公孙瓒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惊慌了,知道这是例行公事,和程远志喝酒,不被打砸,那才是奇事。
公孙瓒不敢躲,只好用手捂住最重要的脸和头,这两样东西伤不得。全靠脸吃饭,无论如何要保住脸面,至于怕被砸头,是不想得个脑震荡,成了白痴。
酒樽砸到公孙瓒的手里,顿时鲜血直流,疼得公孙瓒暗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公孙瓒的惨样,刘备三兄弟还好,视若无睹,但刘虞和刘虞麾下就有点震惊了,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这酒,还能不能好好喝了?才第一杯,刺史程远志这就开始耍酒疯了?
公孙瓒可不愿意被程远志当着众人的面说成了饭桶,赶紧起身,指着刘虞,反驳道:
“刺史,末将是心忧刺史,末将身为涿郡郡守,虽是新降刺史,但末将是真的忠心耿耿,一心为主,怎么能容忍有人领兵前来夺走刺史之位,幸好末将回来了,不然涿郡势将经历一场大战。”
程远志神色一凝,被公孙瓒一提,倒是发现了个问题,小小的一席酒宴里,居然坐着两个刺史:程远志和刘虞。
除了两个明面的刺史,估计公孙瓒多年在涿郡郡守这官职上,也有野心想更进一步。
程远志转过头来,不再拿公孙瓒撒气,就算公孙瓒没能力,那顶多就是费一点口粮,但没处理好刘虞,那早晚是要后墙失火的。
一山不容两虎,一个幽州怎么能有两个刺史呢。到时兵马一多,听谁的?
程远志拿了食桌前的另一个新酒杯,自己倒满之后,举向刘虞,开始发难,面笑皮不笑地道:
“伯安,你既降了本刺史,那这幽州刺史就别当了吧,在本刺史手下当个都尉或者郡守之类的,如若不然,你爱当什么就当什么,反正刺史只有一个,本刺史也不能将官职让给你,自己闲着吧。”
“本刺史就是个劳碌命,再说了,这刺史一官,花了本刺史不少钱呢,你就体谅体谅,来喝酒,这酒就当本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