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军,尽出全城兵马,摆好兵阵,还以为是要两军冲杀了。结果,麾下将领赵该一出马,程远志掉头就走,还直接卷回了大军,紧闭涿郡城门。
可赵该,只是一个别驾啊,区区一个幕僚,为何如此惊吓?再说,赵该的武艺也极差,在刘虞手下,都排不上名号。
刘虞望着程远志远遁的身影,不禁喃喃自语道:
“莫非有诈?此厮提前获悉了本刺史的计划?想诓骗本刺史进城,再关闭城门,进行围杀?呵,小样,本刺史读的兵书多了去了。这点小心思,也想欺瞒本刺史?笑话,城内的安排,只是本刺史的一个棋子,可有可无。”
为了保险起见,刘虞还是拔出了宝剑,朝大军下了令,喝道:
“全军停止前进,加大警惕,不得大意。”
敌进我退,敌退我停。刘虞素来谨慎,行军布阵极有章法,况且手下的这些兵马,可是刘虞的全部家底,不可冒失,做了赔本的行当。
刘虞刚将大军稳住,涿郡城果然又起了变化,程远志竟然挂出了免战牌。
一头雾水!
刘虞看懵了,自古以来,兵法无数,但从来还没有靠挂免战牌来战胜对手的,一旦挂出免战牌,只会降低己方军队的士气,敌军又不会因为一面免战牌就此退走。
“主公,涿郡挂出了免战牌,肯定城内有变,主公何不挥军直接攻城?虽说攻打有免战牌的城池,对名声不好,但此时肯定事半功倍,还请主公下令。”身为文臣的田畴大多都是谋士自居,经常给刘虞出一些馊主意。
“主公,田先生说的极是,末将附议,还请主公定夺。”跟在田畴后头混口饭吃的魏攸,想不出更好的计策,便来一套‘俺也一样’的翻版。
计策嘛,当然是以利益为主,优先考虑好处,刘虞个人的名声,那算得了什么。尤其是众口烁金,说得有板有眼,那更得执行了。
要是刘虞不执行,身为谋士的田畴、魏攸等人,并不会有什么损失,还能搏得个多智的名声,只是刘虞无脑,不愿意接纳罢了。
刘虞盯了田畴和魏攸一眼,知道两人并无异心,只是立功心切,毕竟刘虞军前去攻城,成功了的话,那田畴和魏攸有定策之功,失败了,死的又是刘虞的兵马,谋士本来就两手空空,并不会亏损什么。
刘虞转头望向最后一个文臣阎柔,问道:
“阎校尉,你觉得呢?贼军此时退走,高挂免战牌,是为何意呀?我军该如何应对?”
阎柔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