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上,打得阮荻儿在地上嚷嚷着,软糯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你以下犯上的下场。”
她一步步走过去,喜儿跪着拦在她面前,“郡主只是一时失言,求公主开恩。”
“应雨。”
“是。”应雨一把将喜儿拉开,点住了她的穴道。
玉歆玲走近阮荻儿蹲下来,掐着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惊恐,笑道,“郡主别怕呀,难得今天我终于对你动了手呢。怎么?不敢相信吗?”她俯身靠在阮荻儿耳侧,轻声细语道,“我呀,好脾气都是装出来。”
阮荻儿似是被逼急了,她挣扎着,抬手就要扇在玉歆玲脸上,手却在半空停住了,啊不,是动弹不得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阮荻儿的声音颤抖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玉歆玲,甚至不明白她的手为何会动弹不得,以往的嚣张跋扈顿时不见了踪影。
“我是高贵的昭然公主啊。”玉歆玲笑看着她,“郡主忘了吗,当年我的父亲,可是为圣上打天下,与圣上平起平坐的国师啊。你自认高贵,自认血统纯正,也不过是个乱臣贼子之女,你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啪——”的一声,玉歆玲一巴掌甩在阮荻儿脸上,“你不过是仗着皇后义母对你的怜悯而已,说白了不过是个只能依附他人怜悯同情存活下来的废物。”说罢,她又抽了阮荻儿一巴掌。
看了看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阮荻儿,她起身舒出了一口气,“应雨,我们走,继续惹事去。”
说罢,也不再看一身狼狈的阮荻儿,理了理衣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