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没有听她的话,只是举起小坛子,用嘴含了一口里面的液体,放下小坛子之后直接拿起空处放着的匕首,将液体直接喷在了匕首上。
喷出来的液体少部分如雾一般散开,扩散到了整个房间。
顿时间房间里酒香四溢,原来那个小坛子装的不是别的,正是烈酒。
老翁拿起一旁放的方布,轻轻擦拭着匕首上面残留的酒迹,待方布擦净了那把匕首,匕首的两刃上泛着银色的寒光,两刃的边缘薄如片纸,但是没有任何缺口,十分光滑,看上去就是把锋利的匕首。
老翁硬生生地掰开刘翊紧闭着的嘴,直接将刚刚擦拭过匕首的方布粗暴地塞进了刘翊的口中,并对一旁的徐袅袅说道:“这样算是鄙人最大程度对伤者的特殊照顾了,别的伤者都是直接割肉,鄙人管他鬼哭狼嚎。”
那老翁说话的口气很是高傲,根本不顾伤者的死活。
看样子,那个老翁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医治伤者了。
语毕,那老翁便毫不留情的直接向刘翊的伤口处剜去,那一刻本来昏睡过去的刘翊那一刻忽然惊醒过来,双目瞪大,眼眶都好像要因为双目睁大到快要裂开那般,就在那一刻一滴泪从眼角夺眶而出,他咬紧了嘴里被老翁胡乱塞进来的方布,他原本松开的手也紧紧握拳。
刘翊清醒了片刻,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刘翊肩头的箭头已经被清理出来了,连带着伤口四周的黑肉都被挖了出来。
那个伤口顿时间就像刚刚挖好的井,血从皮表下面直直地往上涌,如万千骏马奔驰而出,顿时间肩头都是血,埋没在血腥之中。
老翁放下手中还带着血花的匕首,拿起一个小瓷瓶,老翁闭上一只眼,瞥了一眼瓶中,确认过里面的物品之后,小心地倾斜过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瓶口,中指轻轻的拍打着瓶身,方便让那些粉末掉出来,正好撒在了刘翊的伤口处。
白白的粉末撒在了血红的伤口上,犹如冬日红梅上落下的白雪,一点一点遮盖住了原来惊心动魄的红。
粉末接触刘翊冒血腥子的伤口忽然间就止住了,好像刚刚还在哭闹的孩子得到了所求之物便立马停止了哭泣。
见粉末起效,老翁放下手中的小瓷瓶,并拿起屉子上的另外一个小瓷瓶,招呼徐袅袅说道:“你赶快把他扶起来。”
徐袅袅闻声便把刘翊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细手从刘翊的腰下穿过,用力将刘翊的上半身托起,昏睡的刘翊被托起的时候头还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