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盈月。
徐盈月她真的死了,这对于徐桓卿来说无异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到尸体的那一刹那,浑身泛寒,徐桓卿伸出去揭开盖尸体白布的手都是颤抖的。也是那一刻瞬间他木讷住了,就站在那里,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双目有些失神。
虽然徐桓卿的表面看不出任何痛苦,但是当他真的确认那人是徐盈月时,他心里猛地一抽,然后就是一阵骤痛,好似从万丈高的悬崖跌落而下、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那般。
那种骤痛,四周的群众无人能体会。
后来,徐桓卿去徐家班驻扎的地方喊了几个弟子,将徐盈月的尸体抬了回去。徐家班的那些人也只是当晚哭了一哭,说徐盈月命苦,命绝在了芳年华月里。谁也不曾提之前说过徐盈月的那些坏话,如无情无义。
然后第二日,那些人请示过徐桓卿之后,便找了附近的一座小山草草埋了,连她平日穿的衣服也不曾留一件,原因是后面那些师妹们还要穿。
如若不是徐盈月身上那件衣服给人撕扯坏了,指不定连身上那件衣服也要给扒下来不可。
人间事态太薄情,真情和假意最后都堆在了一个小土丘里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