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杀威棒被打的血肉模糊映出的红,红到了极致。
徐袅袅走到那个隔着两个牢房的栏杆旁,手抓着栏杆小声喊道:“师父,师父……”
然而徐桓卿只是躺在那儿,并没有任何反应,脸面部肌肉都不曾动一下,只觉得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多了。
徐袅袅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徐桓卿被打了这二十杀威棒,有些自责,心里有些难受,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
就在此时,有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就立在她的牢房外面,继续仰着他那高傲的头颅,眼睛向下撇,轻蔑的看着徐袅袅说道:“徐袅袅,你最好还是识相些,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人,你早些识相便少吃点苦头。如果再晚些,可能遭殃的就不止你师父了。”
徐袅袅回头看去,正是那害她和徐桓卿进牢里的郑德望。
徐袅袅走过去,没好气的看着这令她作呕的郑德望,先是啐了一口唾沫,方说道:“我呸!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做你的妾!”
郑德望倒是没有生气,只是便走了,他嘴角翘起好像在笑着,是笑徐袅袅的傻,还是得意心里已经另作好的打算。
这一切都未可知。
陈知衡前些日子外出了十几日,今日刚回燕京,刚在客栈安顿好,便想着去妙音阁看看今日是不是有徐袅袅的戏,但那妙音阁的外面大门上竟俨然贴着两张巨大的官府封条。
陈知衡不知这外出的十几日到底出了些什么变故,便走进了旁边的书局,随手拿了两本书,准备去付钱,顺便探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走到柜台前,将书递给书局掌柜,并装作无意地问道:“这妙音阁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封了?”
那书局掌柜接过书,只是探了一口气,惋惜地说道:“这好好的徐家班可算是完咯,谁让这次惹上的竟然是燕京出了名的恶霸郑半城呢。”
陈知衡欲问详情,但是那掌柜并不肯继续说,只是将书递给陈知衡,并报了一下价格。陈知衡怕徐袅袅会出事,付完钱,便匆匆地往徐家大院赶去。
徐家大院的门关着,陈知衡便敲了敲门,来给他开门的是徐玉容。
徐玉容比前些日子陈知衡见到她时看起来有些憔悴,眼角也微微泛着红,双目也没有往日那般炯炯有神了。
徐玉容是认得陈知衡的,于是便把陈知衡迎了进来,然后关上了大门。
妙音阁被封了,陈知衡原以为那些徐家班的人现下都应该聚在徐家大院,但不想徐家大院此时空空如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