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明白了,在那同时,远野君的心里没有我这个事实,我也清楚的明白了,所以那天我对远野君什么都没有说,他很温柔,虽然他很温柔,但是,远野君一直在注视着,在我身后的,更加遥远的某样东西,我加诸于远野君的期待肯定无法实现,但是就算那样,就算是那样我还是依旧喜欢着他。
只是这样活着,悲哀就在到处堆积,无论是刚晒干的床单,还是洗脸池的牙刷,亦或是手机的通话记录。这几年,我只顾埋头前行,只是想亲手触摸那遥不可及之物,却又不知那具体的是什么,这种几近于强迫症性质的想法,我并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只有埋头于工作而得以解脱,等到我发觉只是,已经失去活力的心却只能感觉到痛苦,然后在某天早晨我发现,过去那么真切的想法,已经是荡然无存,我知道我已经到了极限,我辞掉了工作。
但是即使我们互发一千条短信,我们心与心的距离也只能接近一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