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是吃干抹净了,擦擦嘴还不想付钱啊!
王站长苦笑一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让何科长和戴老板这么重视。
他也没心思吃饭了,把一张钞票往桌子上一压,然后起身走出了饭馆儿,穿过马路,走到斜对面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
里边何子君正坐在一个窗户跟前的座位上发呆。
“何科长。”王站长径直坐到她的对面,轻声叫了一声。
何子君一怔,这才回过神来:“嗯,见过他了吧?”
王站长点点头。
“东西给他了吗?”
何子君又问。
王站长苦笑了一下,把那张照片拿了出来。
“怎么?他不要?”何子君一愣。
王站长嘲讽的苦笑了一下:“他把西瓜瓤吃了,把瓜皮还给了我们。”
何子君期初不解,但片刻就明白了,却并不生气,反而扑哧一笑:“这个混蛋,就是这么无赖!”
王站长摇摇头:“何科长,既然他不想要我们帮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反正和我们也没有关系用不着这么上赶着帮他……”
何子君看了他一眼:“我们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自己,这个韩喜发的存在不光是对共党有威胁,对我们这边也是一样。这次我就差点让这个韩喜发给咬了,所以这个韩喜发必须除掉,而且不是我们帮他,而是他在帮我们除掉韩喜发,你懂吗?”
王站长尽管心里腹诽不已,但却不敢抵触,只能点点头:“是,何科长教训的是,我明白了。”
何子君并没有在意他的感受,而是皱着眉毛在那里想着什么。
江天道并不知道这些,他离开了饭馆之后,就找了一个角落一头拱进去呼呼大睡。
现在天还亮着,要等天黑了才好行动。
一直到天色全都黑了下来,江天道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
武汉比临汾和太原都要繁华一些,同样是天色已黑,山西的街面上此时已经没有了什么人,但武汉的晚上却还到处都可以看到一些霓虹灯在闪烁。
街边上的歌舞厅里飘出一阵阵萎靡的音乐,门口停着一辆一辆黄包车,还有一些达官贵人的轿车停在那里,司机们凑在一起抽着烟,聊着舞厅里的小姐。
江天道低着头,从街头匆匆走过,一直来到警备司令部的对面。
此时,警备司令部的大门并没有关,两个士兵扛着枪一左一右站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