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专业的,都觉得这句词不妥,有待商榷。
曾乐却不顾大家的意见和眼光,继续唱了下去,他要把这首歌唱完,不同于刚才的红昭愿,他要从头到尾唱完。
“谈花饮月赋闲,这春宵艳阳天,待到梦醒时分睁眼,铁甲寒意凛冽。夙愿只隔一箭,故乡近似天边,不知何人浅唱弄弦,我彷徨不可前——枕风宿雪多年,我与虎谋早餐,拎着钓叟的鱼弦,问卧龙几两钱。蜀中大雨连绵,关外横尸遍野,你的笑像一条恶犬,撞乱我心弦!”
恍惚间,曾乐和陆迁涵的视线对上了,陆迁涵从曾乐的眼神里看出了一股炽热,就好像歌词里那个山野大盗劫掠姑娘时的那种眼神,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只是纯粹的男欢女爱的眼神,陆迁涵的心房瞬间就被敲开了。
她心中的疑问解开了,对于那句歌词,她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境,原来……原来曾乐……陆迁涵彻底被曾乐的才华折服了。
正所谓,初闻曲时不懂曲中意,再闻曲时已成曲中人。
“烽烟万里如衔,掷群雄下酒宴,谢绝策勋十二转,想为你窃玉簪。入巷间吃汤面,笑看窗边飞雪,取腰间明珠弹山雀,立枇杷于庭前。入巷间吃汤面,笑看窗边飞雪,取腰间明珠弹山雀,立枇杷于庭前……”
听到最后,陆迁涵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一段话,“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看似是普通的一句记叙话语,但却表明了自己对妻子的思念和爱意,陆迁涵也终于在听懂这首曲子后,读懂了那《项脊轩志》表明的隐喻。
一曲完毕,所有人都沉浸在曲中还不能自拔,就连唐老也陷入了困惑,谁曾想陆迁涵快步跑到曾乐面前,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目光炯炯地看着曾乐,满脸认真地说道:
“曾乐,你可以娶我吗?”
“啥?”
曾乐彻底懵逼了,大小姐你唱的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