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雪莹转身进祠堂,不再看一眼门口的这场比武。
祠堂内,沈雪莹迅速召集起所有拥护南宫璞的堂众、族人,足有一百多人。多亏这场比武,让大家坚信南宫璞的地位已不可动摇,这绝对是一次向南宫璞表忠心好机会。
但沈雪莹毕竟不是南宫璞,面对这些堂众、族人,她放低姿态恳求大家帮忙将南宫瑾带来的几十人,带离平阳城,这样才能让继任大典不再出乱子。
这种小事,对那一百多人来说,根本不在话下,连原本观礼的嘉宾也打算友情帮忙。
而场外,南宫瑾似乎只剩下勉强架招、躲避之力。
“阿瑾,算了,认输吧。”南宫璞不忍继续,劝道。
南宫瑾苦笑,摇头,“没到时候。”说完强攻几招,完全没停手的意思。
南宫璞只有回身架招,“爹、娘不会愿意见我们这样。”
南宫瑾见南宫璞并无攻势,索性弃守为攻。“爹已经料到了,刚才你还撕了爹的遗书。”
之前沈雪莹撕信,南宫璞就有些懊悔。此时,只能不再开口,说是专心应对,却是时不时放水。
祠堂内陆续出来上百人,以几个与陈堂主交好的堂主为首,似乎在劝说六位堂主及郦松然,不要参合到这些事中。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南宫瑾带来的几十人,包括那辆灵车,缓缓向城外退去。
没想到的是,那几十人会如此平和,连付青双也只是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推着南宫琬向城外而去。
南宫璞分神,看着这一切,又劝道:“阿瑾,住手吧,你的人走了。”
南宫瑾并不听劝,始终继续。
“胜负已分,阿瑾,你还要打下去?就此结束吧,我不想伤了你。”
南宫瑾摇头,攻势更猛了,“沈雪莹在照顾娘的时候,在娘的药里下了乌头,每次一点点,直到娘毒发身亡。发现此事的是承钧、承锐,当时他们找了杜岭。可是,你不在家。杜岭几次都进不了家门,之后沈雪莹强行逼走杜岭,不让娘有得救的机会。此事,王大夫应该也知情。可惜,听说他死了。”
“你胡说什么?!”南宫璞怒道。“娘病重之时,我一直在身边。城中所有的大夫都在,娘是急症过世!你不要胡说!”
“我信你是无意包庇,只是不知真相。”南宫瑾轻声道:“要查清真相不难,开棺就知娘因何而亡。小瑶夫妇葬礼后就离开回了江南;小琬行动不便,虽然在启明堂暂住,但做不了什么;承钧、承锐,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