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几天,小杜叔叔还提起,要是好儿姐姐在,那些妇人的伤病就好处理了。然后,你就来了,太好了!”承钧脸上满是开心的笑。
可是这一等,就到了傍晚,杜岭接连处理了好几个危重病人。好儿知道,他就连吃饭都是在里屋咬了几口饼了事。
“老王,今天晚上惊醒些。下午开了腹的那个,我怕他年纪大会扛不住。”杜岭边走边脱着看诊穿的罩衫,和理药的一位大夫交待,晚上正轮到这位王大夫值班。
“今天晚上怕是没得睡了,我和老赵也打了招呼,烂腿的那位,真不行还是要截肢。”老王点头,手上一刻没停。
杜岭已经在外屋一角隔开的角落里吃起了饭。这是按承钧的想法,给大夫们留的休息点,大家就把吃饭的地方也放在这里。
“唔,我吃完去看看,再想想有没其它办法。”杜岭边吃边说。
同桌另一位大夫说道:“这种外伤,办法不多啊。”
“噢,对了。”杜岭看着同桌,“上次说让嫂夫人过来帮忙给女子看诊,她来不?”
那位皱起眉,“小杜大夫,我家那位哪里会看什么诊,就认识些草药,能帮着包扎罢了。”
“那也好呀,女子也有外伤。她能来不?”这是杜岭找的第四个女医了。这些女医,一听是正经看诊,都吓得不敢来。更何况一屋子男人,让女子怎么看?
“小杜大夫,正经人家女子哪有出门寻医的?都是请大夫上门看诊……。”那位大夫解释道。
“唉,我们不是人手不够嘛,大家集中起来,能多看些病人。要是能来个女医,就划出个区块专看女子,不和男子一起,这样女子有病也能及时诊治,就怕那些女子一定要等上门,一等两等就耽搁了。”
承钧早就站在杜岭身边,一直想找机会插话,急的挠耳弄腮。杜岭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爹今天又来了?我们要的药运到了没?你那天是不是说,请他帮忙找些大夫来?从荆州找?噢,其实我觉得兖州那个陈大夫不错,不知道能不能叫他来?”
“我爹没来。药我昨天就问了,还要二天才能到。大夫的事,我爹说有难度。还有兖州的陈大夫,小杜叔叔,你之前没说过呀,我爹认识不?”承钧答完,把自己急的跳起来,对站在外屋的好儿道:“姐姐快过来,一会小杜叔叔又要去忙了。”
杜岭看了他一眼,又扒了几口饭,边吃边说:“谁?找我?”
“我们有女医了,今天来的。”承钧兴奋的说,回头见好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