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没看。你要一直这样,我们都没办法好好说了。”
南宫定康脸上的表情,已是真的不能再苦了,“祥记,根本就不由族中实控,说的不好听些,对他们,任何事我说的都没用。他们不过就是交银挂个名而已,杨大人真不信,与祥记的文书在平阳,我可以派人拿来给杨大人过目。”
“难道南宫瑾不是你儿子?”杨俊卿瞪着他问。如果真不是,那这事搞大发了。
“自己儿子喜欢这些,当老子的总不能处处干涉吧?再说本就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产业,能认是族中财产,已经很大度了。”南宫定康笑了笑,“难道杨大人名下没产业?难不成杨老大人还能清楚知道杨大人某家铺子掌柜的名字?”
杨俊卿瞪着他,想起杨俊远死活拉着自己,不让带走南宫定康,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好吧,你好好住这里,就看你儿子回不回来了。唉,我耐心有限。”说完就走了。
南宫定康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房间很简陋,桌、凳、盆,外加张硬板床。每天,洗、梳、吃,连马桶都有人来倒。南宫定康知道自己被软禁在此,除了猜测因为南宫瑾的原因,其它一无所知。
其实,这里守卫并不算严,只是敢走吗?想来,目前谁都没被定罪,不然就应该是进诏狱,而不是有这软禁的待遇。
好在房间朝南,窗户有阳光透进来。有纸笔,画画花草鱼虫,尽量让自己不无聊。现在就怕家中没自己的消息会担心,唉,阿璞应该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