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南宫璞笑了笑,又回到之前的话题表态道:“我们南宫氏世居平阳,自是不会冒然搬离。但家中有老弱妇孺,让护院勤快些、多做些准备,也能让大家安心。”
“在下并没不信张大人,货运行、镖局始终开着,盘货的几家店铺明后天也会重开。至于运出的货品,不过是各地调货,过几日,也会有运到的货品。这些安排,都是为各地时货店备货。”
南宫璞看看张汇理,“所有的事,都挤在一起,若是没鞑靼进犯的谣言,也不会有这种误会。”
不管他这话是真是假,张汇理都只能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就是灵玉坊的铺子能不能先开起来?不然,我们整个平阳,真是显得冷清了。”
“好,在下明白。”南宫璞笑着应下。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张汇理终于告辞离开,不管怎么说,他的目的应该算是达到了。
张汇理走后,天空居然隐隐下起了小雨,南宫璞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后院叔祖的来意早就吼明,他们要分族内实权也不是第一次,只要南宫定康一段时间不在平阳,他们就来闹一场。南宫璞心中郁闷,实在不愿应付他,可又不得不去。
后院花厅里,周棠陪着南宫昇聊着家常,只是南宫昇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态度,好在南宫珏还知些礼数,不让场面太尴尬。
“叔祖。”南宫璞进门就行礼。
南宫昇眼睛都没抬,说道:“张大人和你谈什么?”
“没什么,一些琐事。”南宫璞并不想答。
“不能说?和你一介白丁,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好谈?”南宫昇又要生气。
“张大人平易近人,有些平阳的政务也会和我一起商量,虽然都是些修路、修墙的琐事,但对平阳府来说都是为百姓计。”南宫璞回道。
“是吗?”南宫昇白了他一眼,“不过是想着你掏钱吧。”
南宫璞笑笑不答,好在南宫昇也不纠缠这事,只听他继续道:“你说说,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南宫璞微微一笑,知道二房的目的,于是说道:“荆州那边时货店新开,我吩咐各地都调些货去,包括平阳。过些日子,等那边收拾停当,也要运些货品过来。另外,有几家铺子在盘货,之前年前要结的账没做出来,所以推到这几日。明后日,灵玉坊的铺子都会开起来。只是正好有打仗的谣言,大家误会了罢了。”
“是吗?”南宫昇明显不信,“什么事都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