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说:“晚上我请客。”
南宫璞并没站起来,喝着茶,抬头看着南宫瑾,“松然这里,你能不能帮他一把?”
坏呀,之前不说,现在才提,分明是不让他拿这事当筹码压价。南宫瑾扁扁嘴,假装不高兴的说:“好吧好吧,他是亲生的,我是捡来的……。”
“你欠揍。”南宫璞眼睛都不抬。
“那先借我三万两。”南宫瑾伸手要钱,一脸无赖相。
“要钱干嘛?”南宫璞顾自喝茶,随口问道。
“我穷的叮当响,要钱当然是装富啰。”
“不给。谁知道你会不会两手一摊,又要我擦屁股。”南宫璞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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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江边大石之上,一白衣男子席地而坐,手中拿着酒杯,身旁一只酒壶,江风吹来,衣衫飘飘,如画一般。
想当年,南宫玉炎骗了多少女子的相思泪,那时南宫璞还在喝奶吧。不过,南宫玉炎也承认能与自己在外表上有一拼的,也只有南宫璞了。可是,现在的人只知道南宫璞风姿绝代,完全不提他南宫玉炎。那些附炎趋势之徒懂什么叫风姿?只不过,南宫氏本家长房的身份,连‘谪仙’二字都敢按到南宫璞身上。
南宫玉炎摸了下右手腕上的伤痕。早些年对南宫璞的不满早被那个獐头鼠目之徒取代,不是不满,是愤恨。那该死的,怎么还不死!
“你怎么还在荆州?”秦业皱着眉匆匆下马,快步走到大石边,语气里带着些埋怨,“我不是早和你说南宫瑾要来。”
南宫玉炎不看他,“怎么?他来我就要走?这荆州还是他南宫瑾的了?”
秦业心急道:“今天,南宫璞也到了。我不想他们发现你在荆州。大家还要合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们的生意本就有风险,你这也怕那也怕,不如趁早收手。”南宫玉炎淡淡的说。
“你说的什么话!”秦业有些火了,“荆州周边的货都铺出去了,你让我退?!”
“那你这么怕干什么?荆州又不是他们本家的。荆州三堂只要是南宫门下,就有我南宫玉炎一份。就算他们知道我和你们秦家父子有交往又如何?是哪条大明律说不可以了?我记得族规上也没说不可以!”南宫玉炎说的很风轻云淡,却是怨气冲天。
秦业又站了一会,见他没离开的意思,跺跺脚飞快的上马走了。南宫玉炎看着江水,脸上带着轻蔑的笑。
不远处树后走出一人,对着南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