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几大州府开了些铺子,这些铺子不卖实物,挂满了各类商品的画轴,冲眼倒是像极了书画铺。据说,因为东西新鲜、稀奇,很多客户已经直接在店里全额付款预订商品。据说,还有专门来店里求画册的。
本来南宫瑾还将信将疑,等郦松然拿出本画册,完全不疑了。这样的画册精美之极,画工也极其细致,都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画家作的画,拿来收藏都没问题。
按郦松然的说法,这样的画册分地域,也不会是当季全部。当季全部商品的画,都放在铺子里。喜欢新奇、追求时鲜的都会来订。一旦某种货大量上市,就会在这种铺子里下架。
“那从荆州到……,比如到京城,一车货要几天?”南宫瑾问。
“不知道。好像辰州差不多半个月。”郦松然记得,南宫璞每逢开会,就特别要求货远的速度。
南宫瑾惊了下,“运货的,有这么快?”
“换人换马不换车。所以,那车货基本全程不停,如果要的急,可以全天不停。”郦松然看着他,好像觉得他不应该不明白,“每人只运一段。堂里有人还改进了车子和各种零件,换马花不了几刻钟,而且不同的货都有不同的车。按你说的,每人只专做一件事,熟能生巧。这样的速度,保质保量,也没其他人能做到了。”
“那,荆州为什么没这样的时货店?”南宫瑾问。
郦松然的表情完全是‘这问题我没法答’,只得扁扁嘴看着他,“这得问你。”
“淮安有?”南宫瑾继续问。
郦松然摇摇头。
“为什么不弄?”南宫瑾追问。
郦松然纠结了下,终于苦笑道:“我们和南宫氏不同,没这么大财力。大表哥说过,此事暂不合伙。再说……,反正我连小范围也做不起来。”
南宫瑾看着他,突然想到,怕不是他做不好,会不会是淮安郦家奴大欺主?于是,不再问这事,而是觍着脸笑问:“那,这事现在和谁商量?”
“大表哥呀。”
南宫瑾想了想,陪着笑道:“来来来,帮个忙。”也不管郦松然同不同意,“你帮着写封信给你家大表哥,就说我想在荆州开时货店,还有就是提一下,比如辰州这里出来的货,包括湖广其它地方,如果我们来运,是不是能更快些?”
郦松然不动,斜眼看他,“你想干吗?自己亲哥,干嘛要我写信?”
“这不是……,我还有其它事,那个,还要带大姐了解下剑舞的事,至少要让她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