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重振?”
郦松然干脆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做不到像姨父重振南宫氏那样。”
南宫瑾倒被这句话激起了好奇心,“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这一切都是姨父靠自己打拼来的。”郦松然微微叹气,自嘲的笑笑,“我,完全不成。”
南宫瑾看着他,安慰:“其实,你有很多优势,我们可以从这些方面入手。”
“比如?”
这一问,又把南宫瑾梗住了,看了看拿手上的玻璃杯,郦松然像是看出他的心思,说道:“这可不成。我见过洋货,色彩、纯净度都远超它。人家的是瓷器、我这个不过是个粗陶罢了,而且成本太高。”
半晌,郦松然幽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表哥、大姨父帮我,连你也是。泉州说是合作,更多的……。”
“喂,我没钱。”
郦松然没理他,低着头继续说:“我不知道怎么办。淮安,有我没我根本没影响。每天醒来都逼着自己想出点能做的事,只有到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才觉得我是我,一天就这么几个时辰,天又亮了……。”
南宫瑾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坐了会,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拍拍郦松然,“再说下去,我们就该抱头痛哭了。出去喝几杯?”
郦松然想了想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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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新开的酒肆没人,可能是没人会吃过中饭就来喝酒,也可能地段太差不会有客人来,也不知道南宫瑾怎么会找到这么家店。
郦松然像极了是来借酒浇愁的,一杯杯,好在这家店的酒并不太烈。南宫瑾怕他喝多,故意抓着他聊天,“上次我们一起喝酒是什么时候?好像没喝过?”
“泉州。”
“噢,是,很久了。”南宫瑾笑说:“那天你板着张脸不搭理我,后来还是聊的很开心。”
郦松然又往嘴里倒了杯酒,满上,“我觉得你不是好人。”
“哈哈哈……,”南宫瑾笑起来,“你不是第一个。我只是很奇怪,是我长的不像好人?”
郦松然看了眼他,又喝了杯,“难道你忘了,那天留我不过是想烧了彭胜家,载脏给姨父?”
“我说不是我烧的,你肯定不信。”南宫瑾笑着说,突然笑容僵了僵,渐渐散去,一口喝了杯中酒。
良久,二人一杯一杯,期间郦松然见南宫瑾又拍开一坛酒,大概以为是给自己的,直接拿起来就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