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水一慌,急急喊了起来,“出事了,天哪!出事了!”边说边要向外跑去。
“主帅。”冯越刚到,见此情形一声惊呼,直冲向梁烈。
南宫瑾上前几步拦住陈柏水去路,陈柏水大喊:“我、我到的时候主帅就倒在这里!他、他死了!”
“主帅没死!”冯越大声喊道:“快去找大夫。”
听到冯越的话,陈柏水呆在当场。
南宫瑾没管他,急急跑到梁烈身旁。地上的梁烈*崩裂,一摸脉门,已经气绝。
南宫瑾与冯越对视一眼,见冯越神情严肃,南宫瑾直接抱起梁烈,喊道:“主帅还有气息,我带他去找大夫。”刚起身,梁烈怀里掉出一样东西,竟是总兵官印。二人同时愣了愣,冯越迅速一把抓起收进怀里。
“不可能、不可能……。”陈柏水慌了神,狂奔回来想拦住南宫瑾的去路。南宫瑾根本不理他,极快的冲过他身边,向城中跑去。身后跟着冯越,向南宫瑾喊道:“去城东找李大夫。”
陈柏水听到,急急转身追着他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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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不剩几间完整的房子,李大夫就住了一间。他不仅是军医,还是诗人、画家,平时为军中军官治病看伤,与冯越常有来往。
李大夫第一眼看到南宫瑾怀里的梁烈,就知道不用救了。还没说话,就被后面赶到、气喘嘘嘘的冯越叫住:“李大夫,主帅还有气息,麻烦你马上救治。”
李大夫略一迟疑,见冯越几乎和陈柏水同时进来,而陈柏水的身上点点血污,像是明白了什么,急忙点头,“快送去里屋。”
里屋只有一张床,南宫瑾将梁烈放下,李大夫就冲着外面喊道:“所有人都不准进来,出去出去!”南宫瑾也听话的急急退出了房。他刚出了房,李大夫就将房门关上。
冯越、南宫瑾齐齐将目光看向陈柏水,陈柏水急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到的时候主帅就这样了,我、我想救他来着,你们、你们就到了!”
冯越不做声。
现在,听到林飞说‘库房’两字的四个人都在这里。自己与库房是最没关系的,但与陈柏水关系差却是众所皆知,所以才会去找南宫瑾一起到库房查看。就算真发现什么,至少也有人证明不是他载脏。
没想到梁烈、陈柏水都会到。如此看来,都是想赶在大家之前找找所谓证据。不过,这么看,陈柏水亏空库房的事,怕是真的了。冯越盯着陈柏水,不自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