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扭捏的说:“还有一件事。”
“说。”
杜岭犹豫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低着头说:“这、这是给好儿的。我知道你们会看,看就看吧,里面有一根木簪是我亲手做的,给、给好儿。”顿了顿,“我本想当面和她商量,但、但……。这信我们自己人看无所谓,我不想让那些太监、还有静妃看到,我怕他们不给好儿。”
钱斌看着他重重叹口气,“希望我这么做值得。”
“一定值得。我明天就启程,一定会完成任务。”杜岭挺起胸膛,狠狠点点头。
终于送走杜岭。不一会儿,阿三求见。钱斌已经被他们弄的睡意全无。
“你是什么事?”
“钱大人,属下没任务呀,不如让属下送杜岭吧。”
钱斌没好气的说:“他就一小旗,你还是总旗,他官职没你高,你送他?”
“不是,钱大人。”阿三解释道:“杜岭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我怕他都出不了北直隶。宣大这么远,那一线有几十个卫所,他一个人肯定会出意外。”
“是他不要当驸马,是他不要过安稳日子,这是他自己的选择。”钱斌还是有些气不顺,“我们这里有哪个密探还要配保镖的?”
阿三也听出钱斌心情不好,“钱大人,要不这样。我也有好几年没回过乡了,请个假回乡看看亲戚可行?”
“不批。”
“钱大人。”阿三急了。
“准你暗中送他出北直隶。后面的路,他自己走。”钱斌没好气的说:“还想当密探、当神医,哼,连个正经大夫都当不了。”
“是。”阿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