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回家过年呀,她家里人一定也想她的不是?”
南宫瑾坐在桌边,拿起杯子却没喝,半晌没动静,也不知在想什么。杜岭陪着坐了会,弱弱的问:“你住下了没?要不,我再去开个房?”南宫瑾还是没答,杜岭只好又说:“那,跟我一个屋也成。就是,你要不先自己铺下床,我、我去和好儿说一声晚安。”
杜岭正要起身出去,却被南宫瑾叫住了,“这么晚,她都睡了吧,你就不怕吵醒她?”
“不会不会,我们每天都要道过晚安才睡的,今天我还没去说过,她、她会等着的。”杜岭急着解释。
“杜岭。”见他起身,急着出门的样子,南宫瑾拉住他,“你坐下。”
“有事?要不,我向好儿……。”
“你师父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南宫瑾严肃的打断他。杜岭愣住了,南宫瑾继续,“这之前条件有限没办法,可现在是在中原。这么晚了,你去找她,合适吗?”
杜岭看着南宫瑾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我,可是,我们、我们都一起来的,我们没做什么,我、我……。”
南宫瑾不管他说什么,“明天开始,你骑马,从这里到德安也不远了。”
“为什么?”杜岭很委屈的说。“我不太会骑马呀,能不能让付先生骑?”
“不能,因为你是男的。”南宫瑾皱着眉头,看着他,“你每天粘着好儿是怎么回事?”
“我、我哪里有?我是在教好儿学医,我教承钧也是这么手把手教的,你怎么不说!”杜岭不开心的看着南宫瑾。
“你大嫂都看不下去了,有这样教的?”
“你、你找过我大嫂?”杜岭更不开心了,“为了这个你还找我大嫂!南宫瑾,我生气了!”
“气什么,是你大嫂问我的。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和好儿不可能。明天开始,你不准见她。”
“为什么不准见她!”杜岭气的涨红了脸,“什么不可能!你在说什么!”
“你对她存了心思是不是?”南宫瑾有些恨铁不成钢。
杜岭又是一愣,继而又气又羞,“你、你!你胡说,我、我才……。”
“你敢说你没!”
“我、我、我……。”杜岭红着脸,‘我’了半天,却说不出那个‘没’字,“我、我不要你管!”
“你和谁我都不管,除了好儿!”南宫瑾严肃的说。
“你、你不讲道理!”
“你长点心吧,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