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烧没了,我们拔了好多,还是灭了几个。”突然想到什么,忙问:“师父,冷不冷?”边问边将身上的皮子给南宫瑾。
南宫瑾笑着摇头,“不冷。这么多火堆。”
“不行,师父病着,容易染了风寒。”承钧坚持。
南宫瑾看到他手臂上胡乱扎着块帕子,透着血迹,直接拉起查看,“怎么回事?受伤了?”接着,快速从行李里找出瓶金创药,又从马上除下只水囊。
伤口很长,血已经干了粘在衣服上,南宫瑾小心撕开衣袖,用水清洗后上药包扎。承钧痛的嘶牙咧嘴,硬是没哭没喊。
南宫瑾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很愧疚的说:“对不起,是师父的错。”
承钧低下头,轻声说:“承钧不该偷跑出来、更不该带着承锐。师父,承钧真的错了。我们连累了师父,害师父这样……。”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不关你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见承钧仍低着头流泪,南宫瑾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等到家了我们再领罚。现在……。”南宫瑾看看那堆帐篷材料,“我把它支起来,你和承锐先睡觉。其它,天亮再说。”说着,就动手支帐篷。
承钧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很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对了,你们吃东西了吗?”
承钧看了眼诺敏,没回答。
南宫瑾也看了看诺敏,不知对谁说:“一会我去看看,山谷里应该有烧熟的狼肉……。”
“不要去!”承钧拼命摇头,拉着南宫瑾道:“师父不能累着、不能跑、不能做这些事,不然马上会犯病。我、我不想师父这么难受。”
南宫瑾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说:“没事,真的。刚才,只是昨晚没睡罢了。”
诺敏轻声接上:“有一小包炒米。”
南宫瑾点头没看她,“好。”不再说什么,而是加快了帐篷的搭建。
帐篷很小,也很矮,本来也只是给小鸽子晚上挡风雪用的。
南宫瑾小心的把承锐抱起来,放到帐篷里。想着再把炒米热一下,给大家吃,但承钧非常坚决的不让南宫瑾再弄这些,说自己不饿。南宫瑾打发他去帐篷里睡一会,承钧还想说什么,见南宫瑾与诺敏之间似乎气氛尴尬,就乖乖钻进帐篷里陪承锐睡觉。
南宫瑾看看诺敏,把几个火堆整了整,“你要不要和他们挤挤?还能睡一会。”
诺敏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