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岭捧来了七、八种药,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拿了这么多。找出一种让南宫瑾服下,又开始唠叨,要好好休息、不要喝酒。
南宫瑾正习惯性的没听见,杜岭突然问:“我们明天一早走?”
南宫瑾看着他,“其实,如果你起得来,不用等到早上。李墨醉了,如果他醒来,也会被拉着继续喝。晚上,商队里八成都会在这里喝酒,只留有一、二个守夜。我和头人说过了,一会他会帮忙把我们的车赶到营地外面,离商队最远的地方。”
杜岭惊讶的问:“你、你想晚上走?”
“凌晨吧,天快亮的时候。估计明后天会下雪,下雪路就不好走。他们会不会在这里多住几天,就看老蔡头的了。”
杜岭担心的问:“如果下雪,那,我们……?”
“所以我想赶在下雪前离开,能走多远走多远。到土默川还有很多路,希望前路没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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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壹快疯了,真不知道这些鞑子怎么精力这么旺盛,从他们到之前就开始喝酒、唱歌、跳舞,一直到晚上都不停,整个部落和过节一样,动不动就有人拿着酒碗过来一口干,真担心这解酒药不够吃。
不知道是不是卖得好,整支商队只留了一个不太会喝酒的守货,其他都兴奋的要死。李墨也是,好不容易醒了,又被拉去喝酒,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啥,还说的起劲,完全不是平时风流潇洒的李师兄。
南宫瑾更搞笑,喝多了居然穿起鞑子的衣服,和一个比他壮一圈的男子玩摔跤,已经被摔了十几、二十次了,商队里那些伙计,有喝倒彩的,有鼓励他继续被摔的,要是师父看到,真不知道脸往哪搁。
再看杜岭,被一群小女子围着拥进帐篷,等出来已是一身鞑靼男子打扮,怯生生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老蔡头也是,扯着杀猪般的歌喉唱的不知所云。
本以为人都齐了,可以大结局了,谁知居然是这种场面。柳壹揉揉脑袋,一低头,不知是谁又一碗烈酒递过来,她想也不想一口倒嘴里。老蔡头交待过,不喝是不成的,宁愿喝倒了,也不能清醒的出去,不然这些鞑子下次就不欢迎你了。其实,欢不欢迎根本无所谓,反正没下次。但是如果去守着货车,离的这么远,那就盯不住南宫瑾和李墨了。唉,算了……。
不过,似乎没见到承钧、承锐。柳壹刚想去找找,就被几个女子拉着去跳舞。耳边好像都是孩子欢笑、尖叫声,两个孩子怕也是玩疯了吧。承钧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