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了很久。”
“不会吧……。”南宫瑾看着吴在新,一脸说不出的表情。
“你真不太像你娘,不过,你大哥倒是像她多些。”
“吴叔叔,你真会开玩笑……。”南宫瑾尴尬的笑了笑。
吴在新大笑起来,“看她现在的样子,你爹待她应该不错。记得,有空一定要让你娘讲讲她以前的事。”
南宫瑾想了想,笑着摇摇头,“吴叔叔,你怎么会来兖州?”
吴在新笑着说,“你托人带来的计划我收到了,里面有一些字应该不是你写的。所以,我给你写了二封信,你都没回。有些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本打算和你一起去泉州的。”
“信?他们没给我。”南宫瑾苦笑了下,“要不是我强烈要求,他们连这些话本都不给,长长一天,都不知道拿什么打发。”
“大家都想你好好养伤,怕你伤神。小杜大夫说,从你醒来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
“我现在已经很好了,要是我一个人,早就该干嘛干嘛了。我真怀疑,那个杜岭是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
“怎么?”
“经常被他搞晕,这么多人看着,还不能不喝。”南宫瑾有些气。
“小杜大夫应该不会这么做。”吴在新笑着为杜岭解释。
“难说,和他八字不合。”边说边给吴在新倒了杯水,“连茶都不让喝,房里只有白开水。”好像想到什么,抬头问吴在新,“吴叔叔,不如,就说泉州事急,我和你去泉州吧?”
吴在新急忙摆手,“别。不过,看你的样子,恢复的很好了。”
“就是嘛。”
“好,那先和你说下泉州的事。这几天,我就会过去,把你的想法落地试试。”吴在新笑着说。
“真的?太好了,其实,我真可以和你一起去。”南宫瑾再次要求。
吴在新笑了笑看着他,接着说:“昨天我就到了,和你爹谈到晚上,所以没来看你。泉州的事,他问的很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或许有之前的铺垫,南宫瑾的笑容虽然僵了僵,但旋即放松了。“不过,吴叔叔始终是站你这边的。所以,和碧海堂之间,直接就拒绝了。”
南宫瑾又笑起来,多少有些尴尬。吴在新又说:“现在祥记最要紧的是能活下去,你也知道,没渠道、没生意,是养不活这些人的。所以,我和郦松然谈了谈,淮安郦氏的产业也不小,正好,他也需要机会自己接手自家产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