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这笔买卖也算不上是坑对方。掌柜的将自己身上的地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地契就在这里了,你可以先仔细看一看,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去衙门做一个公示,证明这酒楼正式转到你手底下了,也不用担心未来会不会有人跑出来,说这宅子是他们的归他们所有。”
这话听起来就是另有隐情了,交浅言深是大忌,所以唐怡宁并没有仔细追问:“那这铺子,您打算多少银子转给我?”
“老朽也不坑你,当初买这地花了老朽400两银子,之后盖房子买桌子什么的,前前后后搭进去不少。”
“老朽给别人都是一千二百两,给你得话,就九百两,你要不要吧?”
掌柜的绝不是坑人,他这地段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差。地方也够大,里面的陈设都送给唐怡宁不说,还带仓库,有给下人休息的地方,打着灯笼也绝对找不到第二个。
唐怡宁点头,二话不说答应了:“二一添作五,加一百两凑个整数吧,一千两我要了。”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
掌柜的失笑:“你这丫头,还真是不会做生意,老朽这酒楼若是要改做成衣铺,多的是地方要花钱的,你不砍价不说,还加价作甚。”
“您说这话我可就不认同了,要知道,我那香精店日进斗金,您怎么还能说我不会挣钱呢?这价格我也绝对不会吃亏,您就放心吧。”
不管掌柜的最后怎么推让,唐怡宁的态度反而就是很坚决,这铺子就1000两,少收一分她都不要了。
那掌柜的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还能怎么办呢?最终还是拗不过唐怡宁,签下了契约。
掌柜的将店铺交了手之后,看着这陪了他大半辈子的酒楼心里面还有微微的不舍,他眼睛中有一些怀念,有一些痛楚,总而言之,唐怡宁能想象得到,这座酒楼一定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要知道,看掌柜的,都已经这个年纪了,家里人要接他去南方居住去是正常,那他的老伴儿呢?不可能没有跟在他身边。
一个男人身边有没有女人,从衣服上的着装细节就能看得出来,唐怡宁对这个最为敏感。
而且,唐怡宁注意到,掌柜的衣服破了个洞,他自己都全然无所察觉,如果是他的妻子在身边肯定早就会注意到,然后一边无奈的给他补上一边嘲笑他:“这么大一个洞都没看见,还这样大摇大摆的穿着走在街上,你不害臊我都嫌丢人了。”
谢天瑞看见唐怡宁出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