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兰竹姑姑不在,奴才悉听皇后娘娘吩咐。”
“兰竹呢?”皇后语气明显带着不悦。
“兰竹姑姑出去办事了,所以才由奴才在这伺候着娘娘。”
“罢了罢了。”皇后招手让小太监上前,对着小太监耳语了几句。
小太监丝毫不敢马虎,哈着腰连连点头,说道:“奴才听着了,一定按娘娘吩咐去办的,请娘娘您放心。”
恭亲王府
谢天瑞正坐在堂中不紧不慢地敲着茶盖,这烧制出来看看半透明茶杯甚是得他心意,看着杯中茶色逐渐变深之后,轻轻抿了一口。
他视线前忽然出现了一人,但是他仍旧不动声色的低头看着茶杯,没有任何的表示。
“属下叩见主子,主子金安!”
“行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本王不想要听废话。”
那男子双手抱拳,愧疚地说道:“郡王,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谢天瑞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后,又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淡淡的问道:“什么东西都没有查出来?”
“回主子的话,背后之人除了县令,没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了。”
说完这话,男子便默不作声,只是将头埋的更加深了,他的动作更是已经表明了一切。
谢天瑞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果然还是他把事情简单化了。敢冒死杀他的人,绝对不是什么闲杂人等。要知道,他好歹也是恭亲王府的小郡王,还带着皇上的口谕。
都已经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的话,应该就查不到了。有些物证,时间过去的越久,能够查到的可能性就越低。
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男子,说道:“那县令那里呢?审问的结果是什么?直接认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还是根本就不认?”
只要不是第一个,那就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男子无奈摇头,苦笑道:“他说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就是因为…...”话没有说完,但是他觉得主子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人是他亲自审问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那个县令都是一副要自己全部认下来的模样,实在是少有的事情,看来这人说不得是被威胁了。
“因为他怀疑本王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呵......”谢天瑞几乎是以一种嘲讽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而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已经遮掩不住。
要知道,他还真是什么都查到了。但是却是他去之前查到的,他去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