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小孩，他真是幸运太多了。
只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娘亲。
“杜歌？”
“恩，大人....”变成青蛙的杜歌攀在布袋边缘，匆匆抹了眼泪。
不能被大人看到他落泪的样子。
秋墨晟从布袋里抽出小青蛙递给了秋楠枫。
巴掌大的小青蛙不受控制的呱呱的叫了两声，泪眼汪汪的望着秋楠枫。
秋楠枫笑笑接过杜歌，“你想你娘了？”
被识破，杜歌一时窘迫不安，还是乖乖点头。
“很想，可惜再也见不到了。甚至...”
秋楠枫又问：“甚至什么？”
“甚至我都想不起来，我娘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
一阵静默，秋楠枫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红衣出来。
一直将他关在小空间里，大概是要疯掉了。
秋楠枫又笑问杜歌：“你想变回来嘛？”
杜歌一惊，犹豫了好久。
到底要不要变回来？
如果不变回来，至少他这个青蛙的样子还能待在花绫大人的手掌里。
或者被揣在兜里。
可要是不变回来，他要保持这个样子多久。
杜歌纠结了。
想变又不想变。
然而他的纠结被秋楠枫和秋墨晟都看穿了。
秋墨晟随手要拿回杜歌，“还是装在布袋里好了，肥兔孤单，得给它找个伴。”
闻声，杜歌一惊，才不要和肥兔待在一个布袋里。
一股兔子味道。
杜歌急忙道：“想，大人快把我变回来吧。”
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可爱了。
.....
一行人又走了大约半日时间，到了一个很热闹的镇上。
镇子的集市上，杜歌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尴尬极了。走了这么长时间，感觉很累，要是有个马车，就好了。
他想去集市上买个马车，这样就可以继续走路。
可他没银子。
身上也没任何东西可以典当。
见红衣在一侧安静不语，杜歌一时没了主意，对红衣小声道：“红衣兄长，你有钱嘛....”
“没有。我哪来的钱...”
亏杜歌问的出来，他一个在魔宫里待了十几年的人，哪里会有钱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