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因为成廉已经不在了,其他警卫看到吕布心情不好,也总是躲的远远的。
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好歹让胸腹之间畅快一些,吕布正打算回去呢,侯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偷偷摸摸地说:“老大,老大,我给你弄了点好东西,快尝尝。”
吕布接过侯成递来的一个小瓷瓶,闻了闻,好像有酒味,诧异地问道:“哪来的?”
侯成不说,但是满脸都是小得意:“您甭管了,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吕布呡了一小口,确实是酒,至于说味道嘛……也许吕布的口儿,从前已经被刘汉少喂刁了,所以现在对于侯成送来的“好酒”,只能说出一个字:“辣”!
哎哟……别说是大舅哥请我喝的那些酒,就是咱并北农场的那些百姓酿的酒,也比这个强多了。不对呀……咱现在连口吃食都难找,侯成这娃怎么还会有酒呢?难道说,是外边那些鲜卑贼寇一直劝降,他动心了,所以偷偷联络了贼寇?
一念及此,吕布的眼神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说!这酒到底是哪来的?”
侯成跟着吕布多少年了,哪能不知道他那个脾气啊?眼瞅着吕布翻脸,得意之色早吓飞了,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是我从军医那里……要来的。”
胡说八道,真当吕奉先是傻子么?
吕布随手摔了小瓷瓶,朝着侯成一脚便踹了过去,而后还不解气,又冲上去连踢带踹一番。
“偷的,偷的!是我偷的……”
侯成不敢还手,只得抱着脑袋,老实“招供”。
可是吕布还是不信,甭管你是“要的”还是“偷的”,关键在于,到了这会儿,兄弟们都吃不上饭了,军医又上哪弄酒去?再想想你那个酒的滋味,八成也就是鲜卑贼寇才能搞出这么难喝的酒来,你娃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眼瞅着吕布还要再踹,侯成一把抱住吕布的退,哭丧着又说:“酒精。是我偷拿了军医一点酒精,兑的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吕布首先松了口气儿,心里话说,只要你娃不是私通贼寇,那就好办了,否则的话,即便是兄弟多年,我也是留你不得。
还是不对……兄弟们受伤的这么多,军医那里的止血散、麻沸丸也早就用完了,有时候自己去巡营,兄弟们想忍着疼,可是又忍不了,就只能小声哼哼。既然是这样,又咋可能还有酒精?
吕布不信侯成的话,便让人押着侯成,再喊来军医,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