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地盘,自然是极好的,即便是保不住,也可以凭着朝廷的任命,与南边那帮人合流之时,保住自己的身价。
再然而,“他老人家”可是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是哥现在就拒绝了士燮的奏请,彻底断了他的念头,岂不是主动把他推给了南边那帮人?他们必然合流更快。
…………
感到为难的刘汉少瞅了瞅自己的五跟班,太嫩!于是便让人将戏志才与诸葛瑾找来,共同商议。可是戏志才一看这事儿,说这是政务啊,我一个军府小参谋不适合插嘴吧?
刘汉少当场踹一脚,少来,赶紧跟哥动脑筋!
诸葛瑾实诚而不失委屈地问:“陛下,您不会是想让臣前去出任交州刺史吧?”
刘汉少上去又踹一脚,有些心虚地厉声质问:“你跟着哥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哥从来不欺负老实人!”
不管耍滑还是实诚,反正戏志才与诸葛瑾都不认为士燮有忠心可言,但是,同时又都觉得应该拉拢士燮。他想要几个太守的任命,那就给他嘛,反正山高水远,现在又正在打仗,连俸禄都不用给他们发。他想利用朝廷给自己证明出身,咱们何尝不可以利用他牵制一下南边那些叛逆?等到将来,收拾掉那些叛逆,他们士家还敢凭着区区一个交州,跟咱们炸毛不成?
刘汉少心里话说,一个交州?
你们是知不道哇,等到将来以后,凭着半个交州,都有人敢炸毛呢!
站在地图面前,望着交州背后的大好河山,刘汉少痴痴地说:“要是这里的山能够少一些就好了。”
站在刘汉少身后,戏志才与诸葛瑾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而后戏志才试探着说:“陛下,您的意思是……”
“哥知道了!哥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刘汉少突然大喊起来,然后猛然转身,冲着戏志才与诸葛瑾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个士威彦,是个文化人,对吧?”
戏志才与诸葛瑾同时懵圈,心里话说,这位哥,您读书少,这不怪您,可是您别随便暴露智商啊!
然后,“虽懵但诚”的诸葛瑾,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陛下说的没错,士威彦少时,师从刘子奇,精研春秋,熟读尚书,兼通古今……”
刘汉少一边摇头,一边又说:“可是你们不知道啊,这个士威彦,还会造字!”
如此一说,戏志才与诸葛瑾俱是吃惊,想不到士燮竟然才高至斯。然而刘汉少可没有一点欣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