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敬说的对,我肯定听你的,但是平常之时,你可千万别对我指手划脚,尤其是别瞎打听我和蔡夫人到底是怎么讨论兵法战策的。
“说了不算”的“大官”鲁子敬,面对着刘琦可怜吧唧的诘问,最终还是心软了一小下下,长吁短叹地说道:“娃呀,这里边的事你也别瞎打听了,懂得都懂,你要是不懂,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这里边的水很浑,也很深!你要是真想保住你老爹,听我一句劝,赶紧去武昌求官。”
刘琦哭着说:“我老爹都病了,身为人子,理当在他床前尽孝,侍奉左右。这个时候我哪儿还有心思去求官呀?”
说到这里,刘琦自己好像也想明白了一点。
“不对呀,你是想让我去武昌当质子吧?”
鲁肃点了点头,心里话说,这娃总算还没傻透彻。
只要你去了武昌,“汉室正朔”便能放心任用你老爹,而你老爹因为顾念你,也会听命于“汉室正朔”,如此一来,荆州这帮人也只能继续依附你老爹,不敢谋害于他。反之,要是你们父子都留在这儿,你看见那个戴眼镜的长胡子没?
刘琦一脸呆萌地问:“就是那个喜欢戴着绿帽的大红脸?”
“对,就是他。”
“那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前虎军中郎将关云长嘛!”
鲁肃严肃地说:“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的脾气很不好。你们父子待在一起,要是哪天把他给惹急眼了,能把你们全喀嚓了。你看见过他手里拎着的冷艳锯吧?那么长的豁牙宝刀,你觉得你们父子够给他砍的么?”
想想冷艳锯的阴森寒锋,再想想关云长眯缝着眼儿的样子,刘琦吓得直缩脖子,最终还是听从了鲁肃的计策,决定自去武昌“求官”。然而走到半道上,刘琦多了个心眼儿,派人前去襄阳,把刘表的病情告诉给了刘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