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向东北开拓,设立吉州。”
新州、鲜州、吉州……瞧陛下起这名儿,再有下一州的话,是该叫“利州”还是叫“祥州”呢?
众人并未插话,而是等着诸葛瑾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陛下已任命公孙瓒为鲜州牧,任命公孙度为吉州牧,在尚未完全掌控二州之前,由公孙瓒驻乐浪,公孙度驻玄菟。至于将来嘛,乐浪归于鲜州管辖,但是玄菟仍旧归于幽州管辖,所以……”
没等诸葛瑾说出来,郭嘉便笑着接口说道:“所以公孙度打下高句丽之后,就得再搬搬家!”
诸葛瑾含笑点头,“正是如此。”
张绣有些担忧地说:“公孙度隔绝交通,割地自守,陛下想要让其听从诏命,恐非易事。”
文聘笑着说道:“这就是今天让你来的原因啊。他要是不敢打高句丽,咱们就自己上,只不过,不尊诏命者,必先除之!”
好像有仗打了,张绣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军长只管下令,卑职愿为前驱!”
没等文聘开口,诸葛瑾抢先说道:“张师长,你先别着急。陛下与军府的布置,我还没说完。”
张绣尴尬地笑了笑,朝着诸葛瑾连连拱手,请他继续。
“陛下说,先命公孙瓒出塞,前往乐浪,别看这俩人都是姓公孙的,肯定不会凑到一个锅里吃饭。倘若公孙度胆敢不听诏命,与公孙瓒开战,我们便等他们决出胜负,再行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