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爱幼的好部族,老王们既然已老,说话自然也就没什么分量可言,真正说话管用的还是各部的实权人物。
羌渠单于之子于夫罗逃到大汉,企图让大汉皇帝主持正义,册封自己为南匈奴新的单于,但是,恰在此时,灵帝驾崩,大汉内部一片混乱,于夫罗回又回不去,进又进不来,只得滞留在太原、上党一带。
此次,于夫罗竟然联合了白波余孽郭太一起劫掠太原周边,而右贤王去卑则伙同右部谷蠡王醯落一起劫掠西河,于夫罗的弟弟,左贤王呼厨泉更是与间接搞死自己老爹的屠各部白马铜一起劫掠上郡。
情况危急,刘辟将大部兵力集于永安,打算利用霍大山地理,严防于夫罗南下,但是,临近大河的皮氏一线又不得不防。由于兵力过于悬殊,形势岌岌可危,刘辟苦苦支撑。
“志才,你将详情向大家说一说。”
戏志才起身,将眼前局势以及敌我情况向大家细说了一遍,然后刘汉少又说:“大家都说说吧,咱们该怎么办?”
这里可是军府,一个文官没有,所以几乎无需动员,大家已经一致认为,只能打,必须打!
皇甫嵩说道:“统帅,为今之计,当迅速令第一军回师,以确保长安无虞,由京师出兵,增补河东。”
刘汉少疑惑地问:“左统的意思是,左冯翊、右扶风、北地这些地方,可能都保不住了?”
皇甫嵩可没敢说保不住,而是转而言道:“胡奴马快,一路南下,万一危及长安,惊扰祖陵,我辈都会成为罪人。”
刘汉少冷笑着问:“你是说,这帮胡奴野心不小,还想去咱们祖坟看看呗?”
皇甫嵩不置可否。这不是明摆着吗?你要是拦不住人家,别说去长安,就是来洛阳,人家恐怕也没意见。
卫觊急慌慌地说道:“统帅,河东有咱们的钢铁厂,才刚刚开始出产钢铁,万万不能有失啊!”
这话说的实在,可河东是卫觊的老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再受摧残。
盖勋怒气勃发地说道:“统帅,卑职愿返回西京,死守长安,倘若祖陵受扰,愿提头谢罪。”
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老头那么大岁数了,再去披甲上阵,显然不合适。再说了,人家乌泱泱几十万,真要是一起攻打长安,多去一个老头又能有什么用?
无奈,刘汉少只得又说:“志才,你有什么想法?”
“示强河东,示弱长安,拖延时日,疲惫胡奴。”
戏志才环顾众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