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邪横行。这位高屯长义薄云天,傅叔父,容小侄代为敬献一杯。”说着,皇甫郦双手拱杯,将杯中酒缓缓撒于座前。
高节淡然一笑,说道:“傅南容早已身死,活着的只有高大尚。俊彦,你应该唤我高叔父。”
“虽生如死,虽死犹生。不错,不错,正该如此。”皇甫嵩感慨地说道:“高大尚,老夫敬你一杯,但愿你莫忘了大义气节,尚存天地。”
高节连忙拱杯垂首,说道:“节,不敢忘!”
一饮过后,皇甫嵩放下酒杯,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不信我。”
高节疑惑地问:“将军何出此言?”
“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入城,岂可无一兵一卒相随?”皇甫嵩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若是你,便不会顾念旧情,置身于险地,更不会使军中无帅,予敌以可乘之机,你这是念小恩而忘大义啊!”
高节也笑着回道:“启禀将军,入城之前,节已命第二师师长王闹闹暂代副元帅之职,若我有何不测,全军皆听其号令。”
皇甫嵩饶有兴趣地问:“哦,王闹闹?没听说过!可是哪家将门之后?”
想起王闹闹,好像还挺难以描述,令人有点不好意思,高节略微尴尬地笑着说道:“他是陛下的门下。”
“啊?”
皇甫嵩惊讶地说:“老夫没记错的话,陛下今年方才十五岁吧?他的门下……”
高节点头说道:“没错,这个王闹闹今年也不满二十。”
“胡闹,胡闹!”
皇甫嵩忽然发起火来,怒喝道:“兵事凶险,职责重大,岂能犹如儿戏,让一个未及弱冠的黄口孺子领军?”
“将军息怒。”
高节连忙劝慰,想着词又说道:“陛下在洛阳建立了一所北邙军校,亲领校长之职,而负责传授课业的则是副校长卢师。所以……是陛下的门下,也是卢师的门下。”
当初可是刘汉少自己去求的刘宏,让卢植给自己当师傅,这件事皇甫嵩是知道的,能被众人皆称“卢师”之人,想来也只有他了。
皇甫嵩好奇地问:“可是卢植,卢子干?”
“正是。”
“行啊,卢子干的门下都杀到我门前来了,是不是要和他过过阵呢?”皇甫嵩盯着高节,又戏谑地问:“这么说,我就算是把你留下,城外的大军也不会自乱阵脚,不战自溃?”
“不会!”
高节很认真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又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