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多牛叉的大力士,砸一拳鼻梁骨,照样“内牛满面,酸爽无比。”文聘一枪点在文丑的三叉铁矛正中,使得就是一股巧劲,但是看上去很漂亮,好像文丑一招就差点被文聘点飞兵刃似的,整个人在马上连摇带晃,坐不稳当。
文丑一时也闹不明白,眼前这个看上去块头也不算大的小将军,哪来那么大力气?他哪知道,这纯粹是自己用劲过猛,人家只是往沟里带了他一把。
回马再战,文丑求胜心切,使劲越来越大,而文聘则稳扎稳打,如封似闭。看上去文丑好像还和刚才一样猛,但是却与对阵张绣的局面大为不同。文聘不求进攻,始终以慢制快,铁枪反过来处处克制三叉铁矛,还显得轻松无比,游刃有余。
“好!”
张绣扯着嗓子叫唤,好像要把刚才所受的憋屈都喊出来似的,同时心中暗想,赵二将军的枪法自己是服气的,想不到文三将军的枪法也精湛如斯,看样子自己以前真是小觑天下英雄了。
再看两边压阵之人,文丑那帮兄弟渐渐没了声息,而张绣的前军兄弟则连声叫好,此起彼伏。二三十招一过,文丑汗流浃背,喘气如牛;四五十招一过,连他骑的那匹小毛驴都跑不动了,不管文丑怎么踹,就只会来回溜达;堪堪拼到七十招,文聘反守为攻,铁枪猛然凌厉起来,招招绕着文丑周身转悠,好像他被佛光普照了似的。又过十余招,文丑手忙脚乱,败局已定,文聘瞅准时机,一枪扫中文丑的马腿。那匹可怜的小毛驴再也经受不住他们这么折腾了,吃痛之下,一声悲嘶,扑倒在阵中,顺便让文丑庞大的身躯从自己身上滚下去。
文聘端坐在马上,霸气十足地说:“以后,你归我了。”
跌落马背的同时,文丑已翻身滚了出去,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三叉铁矛叫嚷道:“俺还没输呢!”
文聘眼神骤冷,瞪着文丑问道:“你想反悔?而无信,岂是丈夫所为?”
“这……”
文丑愣在当初,显得怪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皮想了想,问道:“你们到底是啥人呐?若是贼寇,可休想让俺文丑跟着你们去作恶。”
敢情你来劫我们的道儿,连我们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文聘脑门黑线,指着前军的军旗问:“你不认识这旗子吗?”
文丑这才瞅了瞅前军那些军旗,上红下黑,好像都差不多,中间那一坨黄色儿的,应该是个字,可惜自己不认识。于是,文丑不懂装懂地说:“蛋……蛋黄军!”
文聘以枪当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