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又说道:“然后咱俩过河,先北渡,再西渡,从蒲津关道迂回过去,再南渡渭水。然后你往东走,和张文远一起夹击控制段煨的精锐部队,我往西走,去长安抓段煨。”
陈冉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段煨会在长安?”
王闹闹成竹在胸地说:“因为我觉得,盖府君也许想请段煨吃个饭。段煨生性多疑,如今进退两难,盖府君名气大,要是主动邀请段煨吃饭,他肯定会去,求盖府君给他指一条明路。”
陈冉频频点头,几乎快要夸赞王闹闹了,忽然又严肃地说:“不行!咱们迂回蒲津关道,先后要过三次河,路远且难行,耗时太多。传诏使者肯定会比咱们快的多。万一段煨接到诏书,不肯奉诏,必然会立刻做出反应。到时候岂不成了他有备,而咱们无备?”
王闹闹恨铁不成钢地问:“张文远守的那地方叫啥?”
陈冉敦厚地说:“潼关啊。”
王闹闹很是不屑地说:“就是嘛。传诏使者往西边走,还能飞过去不成?把人扣下来,多呆几天不就得了?”
陈冉不可置信地问:“那可是校长派出的使者啊,你也敢扣?”
王闹闹连连摇头说道:“我不敢,但是我觉得张文远敢。你猜扣使者和违抗军令,他会选择哪一个?”
好吧,陈冉承认,这世上就没有王闹闹不敢干的事,反正校长就算发脾气,要踹的也是张文远。既然这一段已经掐了别播,就得想想后边的计划,是否完善。
“即便是你敢把使者扣留几日,咱们的迂回部队还是要尽快达到才行,我建议咱们把全师的骑兵、马匹都整合在一起,轻骑而出。可是咱们的骑兵没有那么多呀,组不出两个旅来。”
“要那么多干吗?有一个旅就够了。到时候你带一个骑兵旅去华阴,我带一个警卫营去长安。段煨老奸巨猾,带人多了,万一被他发现,逼的他狗急跳墙咋办?只能少带点人,混进长安。”
表面上看,王闹闹职务高一点,可是陈冉从心眼里把他当成老弟,疼惜地说:“你现在是一师之长,怎能轻易涉险?还是我带警卫营去长安,你带骑兵旅去华阴吧。”
王闹闹毫不领情地说:“涉个屁险,越是想法多的娃越惜命。等哥出现在段煨眼前的时候,他还敢撸起袖子跟哥练练?八成就是吃顿饭就搞定的事。”
忽然,王闹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说:“对哟,哥现在是师长了。陈冉!”
陈冉又被王闹闹喊犯病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