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参谋都撤回来了。不过以何曼的脑容量,确实不适合当团长,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龚都就适合吗?俩人差不多都一个尿性,唯一不同之处,恐怕就是因为龚都是赵云的铁粉,死心塌地的要追随刘汉少。
新三团重组,就从嵩山里,那些已经被安排务农或做工的人中选取,补齐缺失之数。新任团长是曾经的团督,使刘辟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时常闷闷不乐。后来,戏志才与刘辟做了一次闲谈,问刘辟,是否知道嵩山与北邙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戏志才说:“假如有一口猪,汉少想开小灶,只会吃猪肝、猪肺、猪肠子。”
刘辟皱眉,这位汉少不是有什么毛病吧?好好的肉都不吃,专吃这些玩意。随即一想,不对。先前的嵩山,要是有口猪的话,自己这些当官的人,肯定早就吃完了,下边的兵士只怕连口肉汤都喝不上。可是自己手下这些团督、参之人,有了好吃的,从来都是先顾着弱小、病患,所以人缘都特别好。何仪出走之后,整个嵩山非但没有受到打击,反而更加一片向荣之色。有如此得人心之举,何愁大事不成?
刹那间,刘辟如梦初醒,茅塞顿开。都不是傻子,也不用多谢指教之类的废话,刘辟皱着眉,笑问道:“那些腌臜东西,能吃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汉少的本事,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绝无。你以为是腌臜东西,可是到了咱们汉少手里,就能整治出美味佳肴……”
惊讶之中,刘辟竟然拱手遥拜,急问道:“主君还会庖厨?”
见此情景,戏志才爽的哈哈大笑,立刻来了一个“汉少式”的搭肩膀动作,拍着刘辟的手说:“会厨,会厨。汉少的手艺,保证能让人吃一口,想两口。等将来见到汉少之时,定要汉少整治一桌佳肴,犒劳我等。”
刘辟连忙客气道:“辟何德何能,怎敢有劳主君?若有幸,定要品尝一二。”
“有幸,有幸,咱们都是汉少的兄弟,用心为主君办事,若是他连顿饭都不管,岂不是太也小气?”
于是,刘辟也学着戏志才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相视大笑起来。
…………
相对于嵩山里的缓步平稳,何仪部则进入了快速疯狂。没办法,这么多人跟着他出走,却又没带什么粮草,如果不赶紧有所行动的话,恐怕要不了几天,他们这伙人就得烟消云散。所谓行动,自然又是劫掠,除此之外,大概也只剩吃人一途了。
不过,何仪也知道黄巾的名声不咋地,又不愿再用嵩山里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