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看沉香的样子,他便知道一定是这个丫头在捣鬼了。
“好啦,不卖关子啦。”沉香看她们一脸闷逼,便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告诉了连翘和孙启年。
她此去除了请林大山刻孙启年之妻妾的牌位,还在不远的东街凭下了一间宅子,那宅子里一直有闹鬼的传闻,眼下已经有武婢过去打理过了,就连牌匾也换成了孙府。既然喜儿要进门,还要见两位夫人,那么自然是要去孙府见的,到时候她们一并再带她去给这些死去的妻妾们上柱香,晚上也少不得要住在孙府,至于睡到半夜遇见了什么游魂野鬼,那就不好说了。
连翘听了不禁夸沉香好计谋,却又看向孙启年,问他:“你不介意自己多一个已故的夫人吧?这事情若是传出去确实挺怀名声的,说不定会有人说你克妻,往后若是想娶小的可就不容易了。”
“我不介意,我只娶你一个,只要你不担心我是不是克妻就好。”孙启年不禁捏了捏连翘的脸。
连翘便是一把拍开她的手,嘟囔:“别弄,给我粉拍没了。”
两人打情卖俏,看样子感情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影响。坐在一旁喝燕窝的白浅凝却注意到了沉香的神色。她搁下碗起身,走过去拍了拍沉香的肩膀:“跟我回房,我也得给你化化妆。”
带着连翘回了屋,白浅凝一面给连翘上妆,一面问她:“你心里可还难受?我是说郑怀琪的事。”
“不难受了。”沉香摇摇头,却又沉沉的叹了口气:“但我还是觉得有口气闷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憋得慌。”
“所以你才这么努力的花心思帮连翘对付那个喜儿?对你而言,是不是觉得这个喜儿就像郑怀琪一般,所以你潜意识里希望通过这个方式来替自己出口恶气。”
听着白浅凝的分析,沉香一愣,随即又释然了,她注视着白浅凝,眼中划过一抹晶莹的光亮:“夫人,这世间你最懂我,那么夫人,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毕竟喜儿并没有惹到我头上。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了?”
“怎么不对?天下负心之人,薄情之人,趋炎附势之人,都该受到惩罚。在我看来这个喜儿比郑怀琪要恶劣得多,她不仅向攀附上孙公子,更辜负了虎峰这样有情有义,敢豁出性命把她从冷宫救出来的好男儿。所以沉香,你不必有什么顾虑,连翘对付她,是因为她想抢连翘的心爱之人,而你对付她,是为这天下被辜负过的人讨回公道,怎么会过了?放手去做吧。只是今夜你们都不在,两个武婢也照顾不好孩子,我只能在府里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