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扣门声,紧接着便听见慕言禀报:“主子,夫人,药王来了。”
“药王!”战千澈搀着白浅凝站起身,朝慕言吩咐:“将人请进来,安排住进厢房。”
“是!”慕言应下话,很快门外便又没了动静。
“走,去看看。”白浅凝仔细的看了看战千澈脸上的面具,确定没有破绽,才随着他一起赶去了厢房。
上次见到上官娓儿时,就听她说过药王眼下鬓发全白,面容枯槁,可当白浅凝真的见到药王时还是吓了一跳。
只见药王此刻躺在床上,雪白的须发已经脱落了大半,整张脸瘦得只剩皮囊,眼窝深陷,气若游丝。若不是还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白浅凝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具被晒干了的尸体。
上官娓儿此刻站在他身边,整个人也好似瘦了一大圈,一双原本轻灵的眸子也显得暗淡无光。
她见白浅凝进来,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白浅凝伸手示意她不必多说什么,只是赶忙走上前去替药王号脉。
不过这脉象却让白浅凝面上一怔,满目都带上了疑惑。
“怎么样?”上官娓儿见白浅凝长久不吭声,便是着急的上前追问。
白浅凝这才将药王枯槁如柴的手臂搁下,转过头来朝上官娓儿反问:“药王谷的长老们怎么看?”
“他们说我爹爹的脉息一日比一日微弱,却又探不出症结所在,只知道我爹如今每过一日便像是苍老了一年,长老们说,如此下去,待他耗干了底子,只怕就熬不了几日了。白姑娘,这些日子我寻遍了名医,就连在朝中的御医也被请了回来,但都束手无策,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求你不计前嫌,救救我爹。”
说罢,上官娓儿便作势要跪下,白浅凝赶紧示意武婢将她拦下。
“你不用跪我,说来我与药王也有一面之缘,能救我自会救他,只是我眼下也没有把握。”
“所以,还是有希望的是不是?”上官娓儿像是已经将所有的法子都试遍了,也听多了医士们口中的‘束手无策’四个字,眼下白浅凝口中的‘没有把握’在她听来已经是最大的希望了。
白浅凝看着她微微亮起的眸子,却只是道:“我眼下还不敢说我的法子一定有用,但我向你保证我必定会尽力替她医治,只是在这期间我希望你带着药王谷的人离开程府,去哪里都好,三日后能不能治好,我自会给你个答案。”
“三日?要我带着人离开程府?这绝对不行!我眼下都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