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拦住了去路。
战千澈掀开帘子看去,就见上官娓儿站在前边,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人,看样子一个个都身手了得。看这阵仗,战千澈一度怀疑是自己想错了,只是他知道想也无用,既然去路已经被挡住了,不说清楚怕是走不了的,于是他便朝白浅凝道:“你好好待在车上,我出去问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去。”白浅凝不放心,便也坚持着跟着下了马车。
马车外,寒风一阵阵的吹着,冻得人脸都僵了,上官娓儿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却好似比寒风还冷冽几分。只是没想到她走上前几步,却是神情一转,拱手躬身朝白浅凝道:“求你替我救救我爹,你若能将他治好,我保证日后不会再纠缠于你,更不会因为七哥哥的事对付你。”
救......药王?白浅凝听得发懵,再一看上官娓儿认真的神情,便是疑惑不解的问她:“药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爹他......”上官娓儿眸中带泪,喃喃说道:“我爹前几日误食了新研制的药剂,一夜之间鬓发全白,此刻面容苍老,形同枯槁,长老们都说已经回天乏术了,若是毒性再深入进去,心虚活不过半月。今日我会出现在李家镇,就是为了找隐居的李长老回去替他治病,却不想能遇到你们。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当日确实救了我娘和弟弟,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如果可以,请白姑娘不计前嫌,前往药王谷替我爹诊治。”
“出了这么大的事药王谷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战千澈出声质疑,他心底虽然也担心药王的安危,但并不敢表现得太过着急,毕竟程季此人与药王并无交集,除此之外,他还担心此事有诈,不敢轻易相信上官娓儿的话,况且去药王谷数十里山路,路上颠簸,白浅凝怀着身孕根本不能长时奔波,若是出了意外,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上官娓儿听他这么问,自然也明白他的顾虑,便是直接噗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朝白浅凝恳求道:“从前的事,千般万般都只当是我的错,还请白姑娘不要因此便不肯救我爹爹,此番你若能治好我爹爹的怪病,他日要杀要剐,我上官娓儿悉听尊便。”
白浅凝看着面前这个原本该趾高气昂,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能为了自己亲爹在情敌面前跪下,再是冰冷的心也柔软了几分,她朝上官娓儿道:“有什么话你先起来再说,跪着算怎么回事?你可是药王谷的千金,说起来我承受不起。至于替你爹治病的事,容我想想,你也看到了,我如今怀着身孕,这么远的路若是真的长途奔波道药王谷,只怕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