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去下的药效都还没过,他自然不会发现是我们做的。”
“你知道我让慕岩去下了药?”白浅凝回忆起昨天自己吩咐慕岩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孙启年不可能听到的,顿时生了疑惑。
孙启年听她发问,便没有再绕弯子,只道:“方才到了地方,看他那样我便知道他昨夜必定春宵一刻了,只是你让人从韩语冰那里找去的姑娘仅只能让他染上花柳病罢了,他身怀医术,又结识了这么多名医术士,即便要治也不是难事,都说杀人诛心,我给他送去的,可是足以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行男女之事的地方。”
“你......”
白浅凝刚想发问,就见连翘已经脸红着小跑出去了,只是她这一跑迎面便撞上了前来通报的门侍。
“连翘姑娘?姑娘这是跑什么呀?”门侍问了一句,便又转了话题道:“劳烦通报夫人一声,张大夫在门口说有要事求见。”
“张大夫?哦,我知道了。”
连翘应下一声,才又折返身回到屋内。这一来一去都更一阵风似的,白浅凝都还没来得及问清孙启年到底把郑怀棋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听了连翘禀报,她便也没再问下去,想到张大夫既是亲自来找她,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只吩咐沉香:“你去将人请进来,到正堂见客。”
“是”连翘应下一声,又跟风似的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孙启年看着连翘来来去去,鲜活灵动的模样,唇角曳起一抹淡笑,温和从容。
只是眼下白浅凝既要见客,他也不便继续杵在这儿,最重要的是他对郑怀棋做的那些重口味的事若真让他说他也很难说出口,因此,难得有人打个岔,他便拱了拱手说道:“嫂子既有客人,孙某便先出去了。”说完他便转身迈出了门槛。
白浅凝也走到了正堂,不一会就见连翘带着张大夫进来了。
只见张大夫一身灰色褂子,还随身挎着药箱,白浅凝便赶紧招呼他坐下,让人奉了茶,问道:“张大夫这是刚出完诊吗?”
“正是,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老夫今日来正是为了方才出诊的患者。”张大夫说话时脸上明显也有些难为情。
白浅凝以为这是因为以他这般资历年岁的人因为病患来请教小辈才会有此神情,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便道:“想来张大夫是碰到了什么十分难解的疑难杂症了,连您老人家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只怕小辈我也无能为力,张大夫不妨先说说那位患者的病症,若真的十分难治,我或许可以召集这全城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