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想着这些,再加上看到了面前这个后来居上的‘情敌’这样蔑视的望着自己,他突然性情大变,厉声道:“你胡说什么?那事根本不可能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白浅凝一看这情形,眉心微皱,不由得有些怀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质问道。
“不是我!他们都说是我,可是我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杀过人,他们诬陷我,都是他们!”言陌泽拼命叫嚣着,白浅凝却觉得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凑近了一点又试探着问:“他们是谁?”
“我爹,还有魏骑,言家上下的每一个人,呵呵!”言陌泽眼角有泪,一屁股颓坐在椅子上,凌乱的头发和胡茬让他显得苍老而颓唐,全然没有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看着言陌泽的举动,白浅凝开始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回想起杀人之事每每都只发生在月圆之夜,她便更觉得蹊跷了,她问言陌泽:“你真的不知道?”
言陌泽摇头,自从从言渊口中得知了这一切,这段时日她已经几乎快被逼疯了。
“把手伸出来我替你号脉!”
看他这样,白浅凝只能坐到言陌泽对面的软榻上,说话间迅速的扯过言陌泽的手,仔细的替他探查着脉息。
从脉象上看言陌泽脉息平稳,却隐隐透着几分暗潮涌动。或者说他的脉息原本应该是混乱的,只是被某种东西或药物强行压制住了。
白浅凝眉心微蹙,收回了手,认真的问言陌泽:“你说每次出事当天你都会失忆,你可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这样情况?”
“你探出了什么是不是?”
言陌泽看着白浅凝的神情,试探着问她,却仍旧不敢报太大希望,因为自从他知晓了此事,他爹已经将举国上下的名医术士都请了个遍,没有一个人能看出其中缘由,这也是他始终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爹和言家人在骗他的原因,因为一个脉息平稳的人你硬要说他有病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接着他又道:“大约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便发觉我度过的每一个月都少了一天,每月十四睡过去,一觉醒来便已经十六了。且这么多年来,言家上下一直对每月十五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三缄其口,问起来大多也只是说我每月十五都会一直在房里昏睡。再到后来日子久了我也生了怀疑,因为几乎每个月我醒来后都能发现家里的丫鬟家丁平白换了几个,有时是一起换了一批人,一直跟着我的唯有魏骑一人。”
“所以那些人和县里的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