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王不本王的?你现在是程公子,别想拿王爷的架子来压我!”白浅凝别过脸去,压根就不怵他。
战千澈却是用两手将白浅凝完全禁锢在床榻上,又栖身过去,邪魅的笑道:“不拿架子压你,拿身子如何?”
“你,你要干什么?流氓!”
白浅凝面色蹭的便红到了耳根,一面暗叹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坏了,说话也没个正行!一面缩着身子往墙边退,提醒他道:“我怀孕了,你不可以动我。”
战千澈一看得逞,便笑着翻身,解除了禁锢,将嘴唇凑近她耳边吐着热气道:“谁说我要动你了?你这丫头在想些什么呢?莫不是方才没吃饱,馋本公子的身子了?”
“你!”
白浅凝一时语塞,咬着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战千澈便是浅浅一笑搂过她的身子,靠在床栏上正色道:“我知道你心善,不喜欢主仆阶级,只是但凡有人就会有阶级,你无可避免,且要成大事,要接济天下平民也必须要成为足够有话语权的强者。生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要做的不是消灭阶级,而是保证在阶级顶端的人能够心系万民。如若他们不能,那便让能的人取而代之。”
听这这番话,白浅凝才头一次理解了从古至今的阶级制度,乃至国家城邦是如何形成的。乌托邦再完美,也不可能真实存在,而阶级制度虽有弊端,但只要利用得好,百姓们仍然能够过上好日子。
“我大致明白了,所以只要君王贤明,哪怕坐上那位置的人不是你你也无所谓,就好比当日你被战千启逼出皇宫,却甘愿隐居起来,甚至在听闻你母妃被害时也只是对复仇之事持犹豫态度,直到白芍说起战千启这些年的暴虐和昏庸,你才决心起兵。”
白浅凝分析着往日的种种情景,不由得为这个男人的胸怀和眼界感慨。
而战千澈却是浅浅一笑,眉眼间淡然如清风,点头说道:“我在战场征战多年,明白一场战争对国家和黎民的危害有多大,从前征战是不得已,敌国来犯我不能坐视不理,但我自是不愿自己有一日也会成为掀起战乱的祸首。所以浅凝,遇见你,我心里欢喜,因为你亦有一颗悲悯的心,在战与不战之间,你给了我第三个选择。”
听及此处,白浅凝深情的环住战千澈的身子,倚在她胸口热泪汹涌,她忍不住在心底和腹中的孩子对话,她告诉他:“孩子,你的爹爹是君子,你往后也要学他一般,善良坦荡,胸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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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