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瞒得过家主吗?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挡道,若是耽误了家主去向皇上请功,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言陌泽言语里满是威胁和挑衅,白风再是惧怕言三公子,但也抵不过对家主言渊的畏惧,故而,不等言陌泽继续施压,白风便立即识趣的吩咐自己的人:“快,给少主让路。”
“是!”
隐卫们迅速的让开了道,言陌泽见此终是暗暗松了口气,吩咐手下继续行进,而后才跃上了马车。
言陌泽的人一走,白风就立即吩咐身边的隐卫:“快去,将这件事禀报给三公子,还有派几个人悄悄跟着。”
得了命令的隐卫立即应下,跨马而去。
而此时,坐在马车上的白浅凝俨然已经沉不住气了。
“你方才说千澈还活着的事言家家主已经知道了?他会怎么做?”白浅凝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衣摆,生怕听到言陌泽称是。
可越是惧怕,事实越是如此。
言陌泽看白浅凝满脸担忧,心里酸楚却也知道无济于事,只道:“我今日亲自来接你出赵家村就是为了此事,言丘泽的人好似劫到了战千澈的飞鸽传书,信又被家主,也就是我爹拿到了,现在知道战千澈还活着的不止我爹,还有,当今皇上。据说,皇上已经派了五万官军和言家的三千隐卫集结去了洛川,看样子,战千澈此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么?”
白浅凝心底咯噔一下,面色也瞬间惨白,她眼底噙着泪水,几乎想也未想便拉住言陌泽的衣袖乞求他:“带我去洛川,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我求求你......”
她苦苦哀求,沉香和连翘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言陌泽根本不可能带她前去。
言陌泽此次假冒言渊的名义将白浅凝救出来,已经是犯了大忌,说不准还会让言家跟着遭殃,他如此不顾一切的就她,岂会再让她身陷囹圄。况且那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浅凝,你听我说。”言陌泽反握住白浅凝的手,只能尝试着耐心劝道:“战千澈此次多半是回不来了,你要是去了也只等于送死。你跟我走,浅凝,我保证,我这一世都不会负你。”
“不会负我?”
白浅凝红着眸子,目光突然间变得决绝,她猛地将被言陌泽握住的手抽回来,质问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千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都是你们言家害得,我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赵奶奶.的死,也和你们言家脱不了干系。”
“浅凝,